别来。
我没有吱声,大咧咧的谷夫人往后看了一眼,原本就皱巴巴的脸更是紧的厉害,她也压低声音说道:
“有我们.....不,有我在就行了,这狗畜生要是再让佳佳做什么事情.....我来处理。”
前方的谷爷没有吱声,也没有回头,状态像是默认了谷夫人所言。
在那双明显挣扎分别的双瞳中,我还是站定了身形,看着他们俩三人逐渐远去。
我还是没有回头,但身后高跟鞋的声音迫近的十分迅速,有个力道抓住了我的头发,迫使我向后仰去,杨金花含怒的声音就在耳畔炸响:
“你知不知道你有多丢脸?”
“你掺和什么?你以为你在游艇上帮我打发了一个小喽啰,我就会一辈子惦记着这件事?”
“亏我还想...”
“老实告诉你,这几天让你疯玩,已经是给足你面子了!”
“杨坚让你来的时候,难道就没有告诉你,要听我的话?”
当然是.....没有。
感受着头发根部传来的剧痛,我的手在那一根被我藏在腰间的竹刺上摸了又摸,最终还是无力的垂了下去。
我未说话,杨金花的怒意更盛,一只手抓着我的头发,一只手甚至探向我的脖子。
但就在对方要扼住我脖子的一瞬间,我伸手出回握住了那只手:
“婆婆,别生气。”
杨金花的动作显然一顿,我恍若无事的继续说道:
“您晚上吃的少,想喝点儿酒酿丸子汤吗?”
“我去给您买。”
没有人会比在慈青女手下活过的我,更加会装疯卖傻。
慈青女的出现,其实教会了我一件事情。
那就是,仇敌的实力,不总是像小说里面出现的那样,依次从弱到强出现的。
挑战过弱的,来一个稍稍更强一点的,再来更更强一点的......这些都没有。
现实不是小说,所以,越级挑战也不存在。
在没有必胜的把握之前,装聋作哑,伏低做小,才是最好的选择。
等到天光乍破的某一天.......
也许是我的态度还是那么乖巧,也许是因为听到了‘婆婆’这个在云梦象征外婆的称呼。
杨金花松开抓住我头发的手,掰过了我的脸,像在品鉴一个绝世珍品一样,仔细的品鉴查看。
最终,她收回了视线,冷声道:
“先去换衣服,你现在是我的东西,而这带血的衣服......非常,非常,非常恶心。”
杨金花连用了三个恶心,美目中的厌恶与戾气几乎要凝为实质。
这应该,已经不单单是对污物,以及对余佳佳的厌恶......
杨金花或许......是在厌恶‘怀孕’亦或是‘流产’这件事?
为什么厌恶?
是她曾经经历过这两件事情,亦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