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有人生没人教的玩意儿,仅仅是开个玩笑便要大打出手?还当我家徒孙好欺负不成?”洪武原本便气愤,此时听到梁少辉醒来的这一番话,愈发的愤怒,扭头又对着梁少辉以及梁少辉病床另一侧的梁玉成厉声吼道:“你们,你们就是太过于羸弱,做什么事情都是瞻前顾后,否则那乡巴佬王增瑞也不会如此嚣张跋扈,今天幸好老夫在这里,若是老夫晚回来一段时间,你们父子是不是要被王家踩在脚下欺负?”
听到洪武如此一番话,梁少辉瞥了一眼身边的父亲梁玉成,暗自心里兴奋。不过在表面上,梁少辉却依然是一番诚惶诚恐的形象,看着洪武担忧的说道:“爷爷,您千万别找王家麻烦,毕竟王家势力大,我吃点亏没什么,千万别连累了咱们梁家诺达的家业,不能连累了爷爷您跟着我担心,所有的错都是我的错,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了,大不了以后我见到王家那小子绕着走也就是了。”
“哼……绕着走?一个小小的王家在羊城都如此无法无天,若是不好好整治整治他们,以后我们还怎么在羊城立足?今天这件事,你们谁说了都不算,我说了算,老夫不将王家父子趴下一层皮,老夫也枉自活了六十多岁。”洪武越发的愤怒,吼道。
火候到了。
梁少辉心里兴奋的直想叫出来。
这是病房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个一身劲装的中年男子走进病房,看到洪武弯腰对洪武敬礼说道:“师傅,我刚刚派人去云海阁打探,见王家那小子正和一对年轻的情侣在喝酒,王家那小子今晚上好像还在云海阁订了房间,貌似准备住在云海阁,不准备出门了。”
“爷爷,打我的除了王家那小子,还有那对年轻情侣中的那个男的,就是那个男的一巴掌把我打的倒地不起,口吐鲜血,昏迷到现在的。原本我以为,我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见到爸爸妈妈还有爷爷您了哪!”
洪武怒目圆睁,恨不得生撕活剥了那一对年轻年女一般,腮帮子高高鼓起,狠狠喘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里,这才转身对着自己的那个徒弟厉声道:“魏凯,你现在马上带人去云海阁把打了我宝贝徒孙的那一对狗男女加上王家那小子给我揪出来。老夫我要亲手宰了他。”
“好,我现在就去办。”中年男子魏凯得到自己师傅命令,应声道。
此时站在另一侧的梁玉成听到自己师傅的一番话,全身一个精灵,思绪瞬间转变,急忙对着就要出门的外开叫道:“是个慢着。”
魏凯停下脚步,转身不解的看着梁玉成。
梁玉成叫住魏凯,这才转身对着洪武道:“师傅,我看要是去云海阁抓人还是算了。”
“梁玉成,你敢违抗师命?”洪武被梁玉成反驳,一反常态的叫着梁玉成的名字,厉声吼道。
“师傅您别生气,我知道您心里关心少辉,我跟您一样担心,打了我梁家的人,我自然不能让他好过,但是若是要去云海阁抓人,我觉得不妥,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难不成他还能在云海阁住上一年半载不成?”梁玉成见师傅发火,轻声辩解道。
“什么意思?”洪武一直以来都很看重自己这个徒弟梁玉成,虽然他武术学的不怎么样,但是在商场上确实难逢敌手,并且思维慎密,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听到自己徒弟如此说,才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道。
“要是他们在羊城任何地方,我们去把他们揪出来都没问题,但是偏偏这个云海阁,我们还真不能随便的动。”梁玉成谨慎的说道。
“不就是一个饭店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洪武许久不再羊城,对这个云海阁的餐厅背、景也不甚了解。
“师傅您还记得花醉仙吗?”梁玉成问道。
“哦,那个小妮子,老夫当然记得,老夫记得有一年过年她还给老夫送过礼。”洪武答道。
“师傅,那是以前的花醉仙,现在的花醉仙早已经今非昔比。而这个云海阁老板就是花醉仙。”梁玉成说道。
“哼……一个乡下打工妹,再今非昔比还能飞天了不成?”洪武吹着胡子道。
“或许花醉仙师傅您不怎么了解,但是碧落山庄师傅您一定很熟悉吧!”梁玉成说道。
碧落山庄?
猛然听到这个名字,似乎勾起了洪武许久的回忆,霎时间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