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真乃大才也!”
全场震动。
孔颖达的解释,令众人茅塞顿开。
这才知道,原来这一首诗中,竟还隐藏着这样一层意思,简直是绝了。
“该死!房赢这家伙,在诗词一道上,竟做到了这种地步……”
长孙冲身体阵阵冰凉。
他自诩长安城第一才子。
可房赢如彗星般崛起,不到一年的时间,佳作频频问世,而且首首都是经典!
这让长孙冲倍受打击。
而且到现在,他还欠着房赢三个响头……现在一谈房赢作诗,长孙冲心理都有了阴影。
就在这时。
舞台上那绚烂的光柱下。
房赢动了。
只见他取出一支洞箫。
轻轻的置于唇边。
下一刻。
一首悠扬的曲子,破箫而出。
这箫声如泣如诉,如怨如慕,宛如一道从天边飘来的行云,飘飘渺渺的浮在大殿之上。
秦时明月之《天行九歌》!
轰——!
众人只感到,一股凉意从后背倏然冒出,让全身打了个寒颤。
无数人眼中露出疑惑。
“这曲子,为何从未听过?”
“自古箫声以悲凉见称,为何这曲子却旷古悠远,箫管中,竟还隐隐有风雷之声?”
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那从未听过的曲调。
就像是一只轻柔的手,在舒缓着所有人的灵魂,让人沐浴阵阵箫声中,无法自拔。
黑暗中。
长乐公主李丽质,感到身边的姑姑身体颤栗,伸手一摸,竟发现永嘉公主泪洒满襟。
李丽质一惊,关切的小声问:“姑姑,你怎么了?”
“没…没事……”
永嘉公主轻声哭道:“我与二郎,我们第一次互表心迹,便是由这箫而起。”
“姑姑说的,可是魏王诗会?”
李丽质清冷的声音悦耳动听:“我也听说了,那一次,姑姑与房二郎琴箫合奏,一曲震动了整个诗会。”
“不…不是的……”
永嘉公主哭声小了下去:“诗会之前,在马车上,我险些吹了他的那只箫……”
李丽质愣住了。
刚才的谈话倏然在脑海浮现。
姑姑曾经和她说了一个咬字,再联想到她现在所说,忽然,冰雪聪明的长乐公主,终于悟了。
“啊?姑姑你……”
李丽质瞠目结舌:“你,你们从那时起就…就已经……”
“嗯。”
永嘉公主抽了下鼻子,羞涩道:“不过,二郎是正人君子,直到昨晚,才让我吹响了箫曲,本宫的嘴都有些肿了。”
“姑姑!休要说了!”
李丽质又羞又气,面红耳赤。
她将目光望向舞台上,那个男人站在耀眼的灯光下,一本正经的吹着洞箫,有着说不出的吸引力。
黑暗中。
清冷的公主,羞红了脸。
“哼!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