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的指肚上。
赫然有一滴殷红的血珠。
她的手很漂亮,青葱玉指,手指修长,一看就是大家闺秀的手,并且保养的很好。
正因为如此。
鲜红的血珠和白嫩的肌肤,才会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有种惊艳的美。
“这…都怪我不小心。”
嫂嫂的脸刷的红了。
急忙将指肚放入口中,轻轻吸允起来....虽然不是整根手指,却依然让人想入非非。
见媳妇美得冒泡。
房遗直艰难的咽了口吐沫,扭头问道:“爹,二郎不是去朝会了吗?为何没与你一起回来?”
“他呀,被圣人单独留下了。”
房玄龄哼哼了一声,走到胡椅边,一屁股坐下去,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吃茶。
一见他这副样子。
卢氏怒从火起:“吃吃吃!就知道吃!大家伙儿等着你呢,赶紧说啊!”
房玄龄脸色一僵:“着什么急,容老夫先缓口气。”
卢氏面色不善。
浑身斗气开始外放。
大唐宰辅顺势放下茶杯,轻咳一声,将今天朝会上的事情讲了一遍。
当听说房赢大展神威。
房家老小像是大夏天吃了颗胡瓜,浑身都透着爽快,恨不得拍手称赞。
“哼!气煞老身了!”
卢氏却一脸怒气,啪的一拍桌子:“许敬宗这个小王八羔子!竟没事找老二的麻烦,真是该死!”
杜氏也撅起小嘴:“娘说的对!”
大哥房遗直叹了口气。
自家夫人端庄秀丽,依然不善嘴仗,只会跟在婆婆后面喊加油。
“娘,别生气了。”
房遗直劝道:“只要身在朝堂,便免不了被人弹劾,您可别气坏了身子。”
“没错。”房玄龄点了点头:“二郎这不是没事吗?再说了,老夫不是还在呢。”
“你——?”
卢氏的目光落在自家老爷身上,怒声道:“你还有脸说?我儿受欺负的时候,你死到哪儿去了?”
“哼!妇人之见。”
房玄龄脸色一沉:“兵对兵,将对将,区区许敬宗,哪里轮得到老夫出手。”
“老身不管!你现在就去,把那个许敬宗发配到岭南去!”
“你!简直不可理喻!”
“姓房的,你在烦我?”
卢氏紧盯着房玄龄,咬着牙道:“现在看我不顺眼了是吗?是不是又想纳妾了?”
“我……”
大唐宰辅顿时气焰全无。
于是苦口婆心的说:“夫人,许敬宗不是不能动,却要费些周章,他现在正在修史。”
卢氏一瞪眼:“修史怎么了?他就是吃屎,也不能欺负二郎!”
“好好好,老夫心中有数。”
房玄龄安抚好了夫人,一扭脸,发现老大房遗直正坐在旁边,慢条斯理的吃茶。
大唐宰辅脸色一沉。
…这个逆子!
老二那边是逼不得了,老大这边,竟也不着急开枝散叶,两个小东西,没有一个省心的!
房玄龄越想越气。
“啪”的一拍桌子,没好气的说道:“吃吃吃!就知道吃!”
房遗直:(0_0)?
……
就在这时。
管家房成匆匆跑了进来。
“老爷!夫人!不好了!”
一家子人心肝一颤....来了来了,又来了,一般这种火烧眉毛的事,肯定和二郎有关。
房玄龄沉声问道:“发生了何事?”
“打起来了!”
房成急的直搓手:“太子和魏王的人,都来请二郎去做客,在咱家门口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