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雨之后。
襄邑夫人走出了偏帐。
此时的她,面色红润,那种从里向外散发的活力,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发生了什么。
...房赢初中时,曾见同班女同学在小宾馆出来,就是这种状态。
俩字:高兴。
看谁都未语先笑。
看什么都是一种欢快的心情。
襄邑夫人现在就是这样的……堪称枯木逢春,好似一下年轻了十几岁。
……
刚一出门。
就见陈阿宾盘膝坐在地上,膝盖上横放一柄横刀,宛如门神。
襄邑夫人停下脚步,有些疑惑:
“小将军,为何坐在了地上?”
废话!你叫的那么撕心裂肺,害得我站都站不稳....陈阿宾心里吐槽,脸上却冰冷如霜:
“站久了,坐下歇歇。”
襄邑夫人一愣。
但是很快醒过味来。
...他定是在帐篷外支起了帐篷,怕人看到失态,所以才坐下来掩饰。
襄邑夫人俏脸一红:
“辛苦小将军了。”
说罢,急忙围上黑色丝巾,步履匆匆的离去。
陈阿宾用横刀杵地,有些艰难的站了起来。
恰在此时,房赢一掀帘子走了出来,一眼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儿。
“阿宾,你这是……”
房赢愣了下,忽然好似想通了什么,发出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你小子去青楼刚回来吧?”
陈阿宾脸色涨红:“我没有……”
“行了,这有啥害羞的。”房赢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都是男人嘛,我懂。”
你懂个屁!
陈阿宾嘴唇翕动,有动怒的前兆。
“好了好了,不用解释。”
房赢看着对方站立不稳,语重心长的说:
“你还年轻,要懂得节制…子曰:少年不知精紫贵,老来对比空流泪……”
陈阿宾脸色一黑:“子曰?”
房赢急忙说:“老师的名字是高乔·圣子。”
“扶桑人?”陈阿宾眉头皱起:“我为何没有听说过此人?”
....没听过就对了,她穿上衣服,我也认不出来…房赢背负双手,做武林高手状:
“我也不知她是否退出了江湖,但江湖上,一直流传着她的传说……”
说未说完。
一名飞火军急匆匆跑来:
“二郎,陈旅帅,刚刚接到消息……”
“侯大将军率军赶来,已在十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