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王木方点了点头。心里暗叹:廖处长果然还是在公报私仇、乱泼脏水!哎,要不是看在董事会那位的面子上,别说这个保卫处处长,直接就让他扫地出门了。
“且慢!”廖一包急的不行,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许墨秋的裤腰,不让他把裤子往上提,嘴里道,“你肯定是抹了什么东西,遮起来了!对,一定是这样!来,你让我摸摸!”
什么?许墨秋万万没有想到,廖光头居然会提出如此变态的要求来!
自己长这么大,除了父母奶奶,还没被人摸过,忽然一个满脸猥琐的光头佬想要拿走这个第一次,换做是你你会答应么?他又不给钱的那种!
许墨秋和王木方正要拒绝,忽然办公室的大门被人推开,接着总务处(后勤处)处长卜罗波钻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登时愣在了那里。
廖一包正死死拽住许墨秋的裤子,一只手也朝他摸去,而校长则是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他俩。
这让他猛然想起了前不久的粤江头条——《三个男人在办公室里不得不说的故事》。
我的个祖先人,看了这个,怕不是要烂眼睛啊!
画面瞬间定格下来,约莫过了一分钟,卜罗波这才反应过来,急忙道:“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们继续。”
接着“呯”一声摔门而去。
廖一包兀自还没察觉到什么不妥,依旧抓扯着许墨秋的裤腰,不死心道:“赶紧的,让我摸摸!”
“你!不要脸!”许墨秋脸青面黑,反手便是一巴掌扇了过去,廖一包身体一个不稳,直接被扇翻在地。
“许墨秋!你发什么神经?”廖一包捂着半边脸,嚷嚷起来,“校长大人,你看……他居然当着你的面行凶!这个人已经无药可救!快把他赶出去!神圣的校园,容不得这样的垃圾来玷污!”
王木方忍无可忍,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呵斥道:“够了!廖处长,无药可救的是你!”
“我?我怎么了?”廖一包一脸
不解。
“你怎么了?”许墨秋满脸屈辱,如同刚被糟蹋过一般,颤抖着双手,指着他道,“你还好意思问你怎么了?你当着别人的面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来!你到底是何居心?你坏了我的清白,让我以后怎么在学校做人?”
“什么坏你清白?不就是……”廖一包面色大变,可算反应过来,急忙朝王木方解释道,“王校长,你听我解释,我对他真的没有那种意思!真的,我铁骨铮铮一条汉子,不可能干那种勾当……”
许墨秋一脸不忿:“王校长!这件事情,你必须为我做主!我幼小的心灵已经受到了十分严重的创伤。我仿佛已经看到了我的曾祖奶奶在朝我招手,啊!她笑得是那么和蔼,笑得是那么慈祥,笑得是那么平易近人……”
廖一包急得满头大汗:“王校长,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事情哪有他说的那么严重?我不过就是摸了一把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实在不行我脱了给他……”
“够了!”王木方实在听不下去了,寒着脸道,“廖处长,你先是无中生有诬陷许老师,然后又不屈不挠,当着我的面对许老师做出……这种事情来!简直有违师德……”
看着许墨秋那‘生无可恋’的凄惨模样,王木方实在于心不忍。
从办公桌里摸出一个胀鼓鼓的信封,递到许墨秋面前:“小许,我知道你是一名好老师,是一条真汉子!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这钱你拿着,去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王校长,我怎么能要你的钱?”许墨秋愤然起身,指着廖一包,“是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我要报警,我要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
“许老师,不要冲动!”王木方赶紧按住他打电话的手,苦口婆心地劝道,“我们有话好好说,没必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僵。”
同时,不停朝廖一包使眼色,廖一包明知道许墨秋是故意装的,却也无可奈何:“许老师,说吧,你想要什么好处?”
“什么叫我想要什么好处?你的意思是我在敲诈你?”许墨秋阴着脸,“王校长,你看看他这态度!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这个样子,以后早晚会酿成大错!”
这态度确实让人很不爽,王木方开口呵斥:“廖处长,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这样让我很是寒心……还不赶紧给许老师道歉?”
“我……”看着许墨秋那小人得志的嘴脸,廖一包只得忍气吞声,“对不起……”
“道歉就免了。”许墨秋很是大度地挥了挥手,“我们还是来说说赔偿精神损失费的事情吧……”
十分钟后,许墨秋满脸笑容地从校长办公室走了出来。
过路的高远军和他打招呼:“咦?小许,这么高兴,买彩票中奖了?”
“是啊,是啊!”许墨秋连连点头。这一趟还真没白来,脱了下裤子,就赚了五万块。划算!
不过说起来,还得感谢那个诬赖自己屁股上有胎记的人,简直就是神助攻!
高远军顿时两眼放光,搓着手:“哟!那中午你是不是得意思意思?”
这两天又和婆娘冷战了,高远军正愁午饭没着落,本打算去帮着肥大厨洗两个小时碗换一碗经济餐,恰好碰上了许墨秋。
“请!必须我请!”许墨秋发了一笔横财,瞬间膨胀得跟一只五百斤的狗子似的,拍着胸口道,“叫上老唐、老喻,咱们外面搓一顿!”
高远军大喜:“好叻,这事儿就交给老哥哥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