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巴安冲它温柔一笑,轻轻拍了拍膝盖:“真是一只好兔子。来,让我看看你。”
兔子迷迷瞪瞪地跳了上去。它被捋了几下耳朵之后凑近桌旁,浅粉红的鼻头飞快抽了一会儿:“这是干什么用的桌子?”
“麻将桌。”斯巴安轻声说道,看了一眼胡常在:“知道麻将吗?一起玩几局吗?”
好歹都是在末日里活到现在的人——胡常在将头摇得飞快,脚下已经逐渐往后头退了。
就在这个时候,从斯巴安的肩头上忽然升起又一双绿眼睛。这次的绿眼睛主人,还长了一双尖尖的耳朵;胡喵喵冲他甜甜地叫了一声,胡常在立刻顿住了脚步。
“兄弟俩?”他茫然又恭敬,满怀感激又不明所以地问道,“二位虽然物种不同,但是长得……”
“来吧,”猫医生跳上桌子,冲他扫了扫尾巴,蓬松皮毛看起来闪闪发亮:“你总不能叫我们三缺一呀。”
确实不能。
一人一兔感激涕零地坐上了麻将桌,面对着同样长了一双绿眼睛的一人一猫。灯光仿佛迷离起来了,斯巴安眼中闪烁起的光泽,仿佛叫桌面与牌也微微朦胧了,时不时还夹杂着一阵阵能靠近猫医生的激动心情……一切都像做梦一样。在这样美好的地方,胡常在觉得自己可以坐一辈子。
当然,他没有坐一辈子。
当他和兔子身上所有的特殊物品、零食、可以向沙莱斯换食酒的餐牌(由林三酒手制,防止波西米亚这一类吃起来没够的人把大家的份都吃干净)、刚收到的红包……全部输干净之后,一人一兔迷迷糊糊地被送出了门——门“咣当”一声,在他们身后关上了,撞碎了粉红泡泡。
“千万不能去第二层西区啊,”Exodus的都市传说从此又增添了一分恐怖,“……就算是你身上的毛,都是要有去无回,被人剥掉做兔毛衣的……”
【今晚我一个不会打麻将的人被我妈我姨我舅三个犯罪份子联手骗上麻将桌,诶呀妈呀规则这叫一个多,每打一局居然都有不认识的新规则出现……怎么记得住啊喂!一分2块钱,我居然一口气输出去68块钱……这要不是我精通风控(),及时止损(),假装心绞痛(),我不破产都下不来麻将桌!这是什么人发明的游戏,我认为应该取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