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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见识过马璃霜和马晓萱母女那一套白莲七十二式，怀哉觉着归朝身边那些小姑娘实在都太年轻。
最精彩的一次是归朝带着智能技术办公室几个实习生一起去鹤市郊外新发现的明朝墓葬检验保护仪器，有一个小实习生居然能在旷阔平坦的田野里崴了脚，归朝没办法，只能开车先将她送去附近的医院。
据说是伤得挺重，得住院观察两天，不能轻易挪动转院。
那小实习生初来鹤市人生地不熟，除了同寝室的一个一起来实习的舍友之外再没有朋友，但那舍友在高中实习，每天坐班脱不开身。
归朝只能身先士卒，把其他几人在天黑前送回市区后又返回来陪她。
然后怀哉就也跟着追来了。
“归主任，这是你女朋友吗？”
小实习生生得倒是没有怀哉好看，但声音柔软笑容亲切，典型的小白兔模样，怀哉看在眼里，没说话。
“嗯。”
归朝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拉了凳子过来让怀哉先坐，他自己出门点烟。
“姐姐你长得真好看，我们之前还一直好奇归主任有没有女朋友，如果有的话长什么样呢。”
这话说得其实没什么问题，但怀哉就是不大放心这姑娘，于是笑道：“你毕竟还是实习生，平时没怎么进过他办公室吧。”
小实习生一脸茫然，却听见怀哉轻笑了一声：“他办公室里放了几张我两的合照，你要是见过也不会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了。”
“我今早才进去过，没见到啊。”
怀哉心里一顿，不禁为自己的直觉点了个赞。
她当然知道归朝办公室里什么都没有，他一向老派作风，从来都是把她的照片塞在钱包里不给人看。
而且那照片还是他自己从初中毕业照上剪的，也不知道到底偷偷在钱包里藏了多少年。
不过以此钓出只图谋不轨的小白莲还是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