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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个事儿。”
顾惟省忙得连午饭都没吃，这会儿刚使唤了何棣去买外卖，就接到了遇天涯的求救电话。
“本来没想麻烦你，但是承业他跟我说，越这么藏着掖着越显得不坦率。所以才——”
遇天涯的话音未落，电话对面的人已然低笑出声。
他的笑听上去轻松惬意，好像压在身上的所有重担都在那一刻消失殆尽：“小事。”
遇天涯抿唇，终是也跟着露出了笑意：“新来的副总见到了吗？”
“见了。”
顾惟省想起半小时前和项斯年的会面，原本带着笑意的唇角渐渐恢复了平静：“是项斯年。”
遇天涯用了将近一分钟才从他这句“是项斯年”里回过神：“什么？！可是听你昨天的意思，这位副总是格兰德专门安插来鹤市的，就是为了对付你啊。”
顾惟省又一次笑了起来：“对。”
“项斯年怎么这样啊！”
遇天涯这会儿本就已经快对这个世界失望透顶了，项斯年几乎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有血缘没感情的兄弟，不会介意那么多。”
顾惟省对形势看得清楚，本也没太过在意。
“那你吃午餐了吗？我都没来及吃，这就准备赶去处理穆义的事儿了。”
遇天涯的话音未落，顾惟省已经开了口：“何棣去买了，让他顺便给你叫个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