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说他父亲会来参加婚礼,姨妈不太高兴。”
在和睦眼里,如果项河当年不那么没种地放弃和曦,如今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她并不欣赏顾陇义的所作所为,却更看不起项河。
“所以我换了个很新颖的角度劝她,如果你妈妈真的和项叔百年好合,那不就没有你了吗?”
和睦闻言顿时无话,思索了半分钟才道:“说得有理,的确没法想像没有惟省的日子。”
遇天涯笑得眉眼弯弯一副求表扬的小模样:“我是不是超厉害,棒不棒。”
恰好两人拐进了家中停车场,顾惟省停稳车后第一件事便是抬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厉害。”
他将她顺势抱到了自己身上坐好,遇天涯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从长裙下摆伸了进去。
她今天穿着一件极为修身的中袖黑色长裙,裙摆长度刚好及到膝盖以上,看得人心痒。
他从在飞机场看见她开始就一直想着要把这裙子从她身上扒下来,能忍到现在已经算仁至义尽。
“顾惟省!”遇天涯抬手推他,可声音却随着他在裙底的动作而丧失力度:“离家就两步路,你放开。”
他又一次吻上她的唇:“太远。”
连电梯和进家门的五分钟他都觉得漫长,只想立刻将她整个人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
遇天涯只得妥协,原本压在方向盘上的手肘终是认命般揽住他的颈,随着两人的不断靠近而渐渐收紧。
她听见他低声喊她的名字,就像从前每一次那般,将所有的思念浇筑成城,建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