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摸不着,形同虚设。
哪怕想念到肝肠寸断,也只能攥紧被子抹了满脸泪,继续抓紧他宿舍断电熄灯的时间争取跟他多说几句话。
她遭受了很多来自马晓萱和其他那些喜欢过他女孩子们的霸凌和欺辱,每每想跟他提起,却因为听见他在电话接通后疲惫的声音使得话到嘴边便拐了弯。
所有多年前藏起来的伤心,全都变作了那一晚月色下赌气般的小别扭。
“居然真把设想中的照片拍出来了。”
怀哉幸灾乐祸地点击了保存图片:“是不是要一直提醒你家省省,他的缺席给你青春时期的幼小心灵造成了极大伤害。”
“咳。”
遇天涯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打字回复:“怀小哉,看破不说破。”
“啧,天涯涯你真是被宠得肆无忌惮,受不了。”
有些话在她们两人之间其实从不必多说。
除却那些委屈和别扭之外,其实这套婚纱照,是遇天涯和顾惟省第一次在钢铁厂附高合照。
跨越了时间和空间,从校服到婚纱。
即使兜兜转转许多年,彼此身边的那个人却始终不曾改变。
何其有幸。
“话说回来,我和岑大美人毕业回鹤市后常聚,我爸妈也都认识她。”
怀哉揉揉鼻尖,将差点喜极而泣的酸意憋了回去:“之前还开玩笑说把承业介绍给她来着,哈哈。”
她笑着伸了个懒腰,顺势倒在沙发上:“未昭人很不错,就是老这么孤零零的,都快成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