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季承业一掌削过他脑袋:“试试,试试,你他妈脑子被驴踢了。天涯是谁的人,你敢打她主意。”
郝德安还真没反应过来:“谁的人,这不单着呢吗?怀哉都跟沈恪天雷勾地火了,落单天涯姑娘一个人多不好。”
没想到季承业又是一掌:“落单个屁。周末上完十项全能竞赛课天涯他们不是都在我家写作业么,每周六晚上雷打不动地准时跟惟省打电话。”
郝德安这才恍然醒悟,但又觉得难以理解:“不是,这理儿不对啊。”
情窦初开的少年很是愤懑不平:“成天腻歪在一起的时候不谈恋爱,这会儿异地倒是勾搭上了。”
季承业没好气地甩给他一个白眼:“总之遇天涯你给我算了啊,不然不用等惟省放暑假回来,你季爷我先削了你。”
据说自那之后郝德安消沉了许久,甚至连审美取向都彻底从身高腿长大美人转为了小巧精致型的软妹子,想来是真的受了刺激。
相比之下,沈恪对待挫折时则显得潇洒许多。
被怀哉怒而分手之后,沈恪高中便再没谈过恋爱,直到大一军训过后,他才在空间忽然秀起了恩爱。
“这么多年,他的眼光倒是一直没变[得意]。”
遇天涯看热闹不嫌事大,截了图发给怀哉:“长得还挺像你,身材也没差。沈同学这是在哪儿摔倒了就一定要在哪儿爬起来?”
当时怀哉很是无奈:“天涯你别因为自己远在祖国边陲省省又在大洋彼岸太寂寞就挑事儿啊。”
仰躺在宿舍床上悠然自得的遇天涯顿时笑裂了面膜:“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哈哈哈哈哈。”
一定要五个“哈”才能表示她到底笑得有多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