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大辽四征高丽,却是未能将其扫平。如今陛下谋划,想来那高丽当失其国。”郭喜急忙一个马屁送上。
“好了,你是我还在潜邸之时的老人了,不用玩这些虚头八脑的东西。”耶律重元摆了摆手,“我只问你,造出来的火器,现在可否容朕观看演示?”
“启禀陛下,如今造出来的虽然不多,便是在陛下面前演示一番还是够的。”郭喜色心躬身道:“只是那火炮容易炸膛,陛下还是远观为好。”
耶律重元点点头,“来人,备车马,朕要出宫。”
郭喜连忙道:“请陛下多带护卫,以防小人窥伺。就在南京城北二十里的山脚下,便是火器作坊,臣可为陛下引路。”
“不过是一时兴起,何人能算计到朕之行踪。且朕之护卫众多,何惧之有。”耶律重元当即起身,便带着内侍去后面换衣服。
陛下出城,这件事便惊动了宰相萧惠,急忙追着耶律重元的车驾一同出了城。
辽国与大宋不同,若是大宋官家出城,百官必定阻拦以示忠心,非要苦口婆心的将官家拦下不成。
然而辽国却是另一副作派,从皇帝到贵族和官吏,无不好出城游猎。
若非耶律重元得位不正,他这个辽皇也应该带着皮室军四季游猎于外。
今日出城去观看火器的演示,耶律重元还是坐的马车,这也是出于安全考虑,否则还是要骑马才是。
南京城北的二十里外,耶律重元的车驾已经停了下来。
再往前便是连绵不绝的燕山山脉,在山脚下的溪水边有一片院落,还有一座军营。
“陛下,这便是臣为那些工匠们所选的火器作坊。这里还算幽静,不会惊扰城中之人。清山绿水,风景也还不错。”郭喜立于耶律重元的马前,恭敬的道。
耶律重元从马车中下来,便在众多护卫的簇拥之下,向火器作坊走去。
“这里倒也不错,朕对我大辽的火器,也已有些迫不及待了。”耶律重元心情相当不错。
正在这个时候,后面的大路上又腾起了一片烟尘。
“陛下、陛下!”来的正是宰相萧惠和数百骑兵。
萧惠来到了耶律重元数丈外,便从马上跳下小跑过来,喘息着道:“陛下出城,却也不向为臣知会一声。若是朝中有事,却寻陛下不见,岂非让臣等焦急。只不知陛下来这荒山野岭,却是坐车辇而来,并不似游猎,却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