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不能派出本部族的人马,否则一旦被辽军以妇孺为要挟,军心便散了。所以只能求助于白鞑旦部,不得不如此。”格日勒摇了摇头看向江佑亭道“当初侯爷曾经说过,会让大宋的兵马盯住辽国的中京大定府,使之不敢轻举妄动。如今那耶律重元却是领兵十万前来,实是出乎预料。”
虽然没有明着指责,但是这责怪的意思也很明显。
江佑亭想骂街,但是知道那样毫无意义,反而会坏了与拔思母部的关系。
他只得摆手道“如今说什么也晚了,辽军肯定是有了其他变化,才敢出兵来攻打丰州。”
“江指挥,不如你带领火山军,与我合兵一处,我们对那耶律重元迎头痛击并夺回丰州,岂不痛快。”格日勒道。
江佑亭不由苦笑道“我与岱海王不一样,若要出兵必须上报于朝廷。否则的话,便是擅启边衅。”
“若是这样不行的话,江指挥便给我补充一些火器,我与白鞑旦的乃仁台一同出兵。”格日勒看着江佑亭的表情道。
“此事倒也不是不行。”江佑亭点头道“但是我要先知道耶律重元下一步如何,是不是要从我这里攻入宋境。否则火器给了你们拔思母部,若是辽军打来,我这里岂非没有了火器?”
这话既是推脱,也是实情。格日勒想要空口白牙的将火器拿走,江佑亭是不肯答应的。
格日勒知道想占便宜也不是那么容易占的,便只得道“江指挥可联系永昌隆商号之人,我部虽然弃守丰州城,但是货物和钱财也都带了出来,即便是购买一批火器,亦是可心的。”
没能从江佑亭手中讨要来火器,他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出钱出货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