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人,所有军司的脸色都难看起来。
因为岑嘉树叛国,之前跟岑嘉树走得稍近的两个军司都被圣上给处置了。
他们虽然没有落罪,但也被盛京来使给训斥了一顿。
但好在圣上没有因为岑嘉树这一颗老鼠屎,就撤销了军司。
一个军司道:“虞小姐莫要空口白牙诬赖人,我等家族亲友都在盛京,怎么会做出通敌叛国之事?”
虞安歌道:“你们军司出过叛徒,让我如何信得过你们?”
军司被她气得跳脚:“虞小姐若一定要胡搅蛮缠,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他们这是看虞安歌是女子,似乎好欺负。
孰料虞安歌出手便将实木桌子的一角给掰了下来,捏成碎屑,让说不客气那位,瞬间客气起来。
虞安歌道:“很好,你们客气了,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话说得很是危险,众人警惕起来。
虞安歌一拍手,雁帛牵着狼青,身后带着十个兵卒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把这几个人给按倒了。
雁帛还贴心地给虞安歌搬了一把椅子,让虞安歌坐下。
虞安歌坐定后,无视这几个军司的叫骂,手一挥便道:“给我搜。”
雁帛牵着狼青就在屋里搜了起来。
军司瞬间叫嚣起来:“搜什么?”
“你想干什么?”
“虞小姐此举,就不怕我们上书圣上吗?”
“放开我们!”
“大胆!虞小姐之举,莫非是想谋逆!”
此句一出,那人就后悔了,抬头果然见到虞安歌嘴角一抹冷笑,看向他的眼神,也充满杀意。
虞安歌眼神凉薄:“看来经此一遭,便是我忠心于朝廷,也会被军司扣上谋逆的帽子了。”
那军司瞬间发起抖来:“你,你,我...”
旁边那个军司连忙找补:“他是无心之失,神威大将军对朝廷忠心耿耿,怎么会谋逆呢?”
虞安歌看着他们,眼中没有丝毫温度:“是嘛?”
几个军司点头如捣蒜:“自然!自然!”
虞安歌摆弄着手里的马鞭,语气比外面的西风都要冷,都要烈:“那你们倒是跟我说说,之前为何要上书哀帝,说我爹爹煽动军中哗变,欲谋不轨?”
若非他们上书哀帝,虞安歌也不会在牢狱里吃那么大的苦头。
不过也幸好他们上书哀帝,给了虞安歌造反的机会,把那个碍眼的哀帝给换了。
现在这个虽然还是碍眼,但总体上还算听话。
几个军司颤抖如筛糠,知道虞安歌这是报复来了,一个个再也不敢叫嚣。
这个时候,雁帛拿着一个密盒过来,对虞安歌道:“小姐,东西找到了。”
她还看了这几个军司一眼:“藏得还挺深,要不是狼青鼻子灵敏,咱们还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