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也非初哥,很快从心猿意马中清醒过来,他努力要把双腿从桎梏中解放出来:“黄小姐,令尊之事十恶不赦,你来求我,是找错人了。”
黄如清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一块浮萍,死缠住不放。她确实是不一般的女人,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韧劲,她急切地说:“能救我父亲的只有您了,只要留我父亲一条命,我情愿奉上黄家全部家产!”
这是在讨价还价吗?张汉卿淡笑道:“黄家家产都是要被查抄的,你用查抄的东西买你父亲一条命,不觉得有点好笑吗?不但瑞昌恒金店、瑞昌恒钱庄,连这院子里的物品,除你们家的人之外,都是要被查封的。”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一幕,她的堂妹黄婉清也这么干过。
黄如清早感觉了这结果,她只是做生意世家的一种本能。她用近乎绝望的语气哭诉着:“只要我有的,您都可以拿去,只要能救我父亲一命。”她忽然降低了声音:“什么都可以!”
相信只要正常的男人都知道她指的是什么,虽然已经不是初经人事,但她还是很传统的中国女性。对于除丈夫之外的其他男人说了这样羞人的话,她自觉抬不起头来。还好天黑,羞红的脸在烛光下并不显眼。
她的头这时候深深地埋在张汉卿的两腿之间,由于激动加上害羞而引起她的身子一阵悸动,不住磨挲的地方引起张汉卿阵阵鸡动。隔着较厚的棉衣,他仍然可以感觉到自己下面旺盛的生命力在跳跃,隔靴挠痒确实让人痛苦。
这几天忙着处理金融危机的大事了,也没有时间回家释放储蓄,高强度的节奏在这时候突然中断,温存的吸引力越发的让人难以自禁,张汉卿感觉自己有些心猿意马了。
作为成熟的女人,黄如清清楚地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这也是她的本意,不是吗?为了父亲,为了黄家,在请张汉卿时,她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对这位奉天有名的风流少帅,她相信自己有足够的本钱。接下来该怎么做,她也是成婚两年多的女人了,虽然丈夫在家的日子不多,但知道就是知道,一事通百事通,有时候给一个平台,人可以做出许多匪夷所思的成就来,她就是其中一个。
倒不担忧少帅吃干抹净不认账,这位少帅的信用还是很好的。再说,少帅给她的感觉也是很好的,帅哥美女例来受欢迎,更不用说他的身份尊贵了。
她的脸埋在那里,她感受着少帅有蓬勃,她用脸在其间游走。如果有人从一边看,绝对会认为这是典型的岛国AV录制现场,动作标准而又充满诱惑力。
张汉卿有点发晕,他终于理解了为什么男人要去拥有权力了,终于理解了为什么现代官场上的性贿赂层出不穷了,终于理解了为什么贪腐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一个或一打漂亮的女人了。他有心推开她,手上却使不出劲,或者是根本就不想使劲。
黄婉清为了救父,使出了一招舍身饲虎;黄如清为了救父,干净霸王硬上弓了,这黄家的姐妹俩,为什么都用同一个招数呢?可是,这些招数为什么对他又这么的有灵性?
他再有原则,也在这充满原始本能的冲击力下渐渐迷失了方向。他用手搭上黄如清的肩,本想在灵台最后清醒时摆脱她,却鬼使神差地摸了她的光滑柔嫩的下巴,继而在黄如清的默许下沿着温暖滑腻的颈部伸向她的后背。这里温暖如春,馨香怡人。
既已放开,行事便十分大胆,对这种事情,他有种天生的禀赋。先前还藏着掖着做君子状,现在彻底放开了。
怀着取悦于少帅挽救父亲性命的想法,黄如清是豁出去了,对张汉卿的要求无条件地配合。在这个男人的热情下,她摒弃了廉耻,抛弃了自尊。委身于这位年轻英武的少帅,也算不幸中之大幸了,至少,她没有被**的屈辱,而是怀着就义前的决然。一个柔弱的女儿家能做的,只能是牺牲自己,救回父亲。
在客厅里毕竟有些碍眼,张汉卿再风流,也不至于如此色胆包天,他拖起黄如清便向她卧室走去。黄如清亦步亦趋,仍保持着那种暧昧姿势。
此时黄府的下人听到少帅亲自抄家的消息,又见到门外许多全副武装的士兵,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黄母也已经歇了,从客厅到卧室,幸好无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