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汉卿暗骂自己一声:“没什么事你倒先心虚起来做什么?”谷瑞玉是已经和他挑明的恋爱关系,她的感受,他不能不照顾一二。他强笑了一下说:“我和一凡没什么的,你别瞎猜。”
能不瞎猜么?
谷瑞玉看着张汉卿的眼睛:“你和她之间一定有事,一凡姐平时很坚强的。”她小了声音说:“刚才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这个“欺负”涵义更广了些,已经不是张汉卿所能承受之重。若是真做了什么倒也罢了,关键是没有,不能平白无故背上这个不好的名声。“怎么可能?不要乱说!”他“义正言辞”地说。
谷瑞玉忽然轻“呸”了一声,嘻嘻笑着说:“欺负了就欺负了,一凡姐也不会怪你的,我知道她的心思。只是你不认账就不好了,男人风流可以,但不能吃干抹净不认账吧。”和于一凡呆久了,有些习惯不自觉地就学去了,她刚才的神情,是平时于一凡常有的。
张汉卿摸摸鼻子苦笑,自己在她的心中,就是这样不堪吗?转眼间看见谷瑞玉捂着嘴偷笑,便知道上了她的当。“你敢耍我!”他冲过去作势要撕她的嘴。
谷瑞玉笑着连连举手告饶。她和张汉卿打闹惯了的,这样的场景不知经历了多少回,这也是张汉卿喜欢的:和于凤至、黄婉清都没有这种机会,于凤至是以大姐的姿态呵护他;黄婉清是从来都是以小鸟依人的心态对他百依百顺,让他连打闹的机会都没有。
只有和于一凡、谷瑞玉在一起,他才能恢复年轻人常有的混噩心态。不同的是于一凡主动招惹他,而他则是主动去撩谷瑞玉。
既然她搅乱了他和于一凡的好事,那么应该她来代替!
张汉卿杀气腾腾地抓住她的手,作势要打她的屁股。谷瑞玉笑着挣扎往后退,却一不留神被床沿绊倒。张汉卿赶到,腾出手来要咯吱她的腰,谷瑞玉不得已歪倒在床边。
她的腰间是她的死穴,只要轻轻一戳,丰腴高挑的她会立刻缩成一团活像个粽子,张汉卿最喜欢玩这个游戏。
这次又故地重游,谷瑞玉倒在床上正好任意施为。她的腰有些肉,也许是因为俄罗斯血统的存在,人高马大的她让这些肉在她身上反而显得很有韧性,捏在手里很有些弹性,让人忍不住想去看她更有弹性的部份。
上下其手间,谷瑞玉无法抵挡,只能无力地抗拒着越来越逼近的张汉卿,徒劳地挣扎着乱抓。突然之间,两人都僵硬了。
张汉卿的僵硬,是因为他的更坚硬的部分无意中被她一手把握;而谷瑞玉的僵硬,是因为她握到了一个僵硬的东西,虽然隔着张汉卿的厚实的棉裤,还是隐约感觉到它的颤动。因为张汉卿刹那间的停滞,目光所及,她再是少女也明白无意中抓着了不该碰的东西。
无论从哪个角度,两人都保持着很不雅的姿势。
两人僵在那里,谷瑞玉瞬间涨红了脸,她倏地缩回那只手。想掩面而觉得太过于欲盖弥彰,如不掩饰场面又很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