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你给我下马威的理由!在众议院几次驳回政|府提案,好像你都同意的。”
于一凡嘻嘻一笑,轻轻挽过鬓边的一缕青丝,风情万种。经过张汉卿孜孜不倦的开发,她已经足够成熟了,只是肚皮还不见动静,不知对她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笑嘻嘻地说:“反正你也不在意国会议员的选举,我就出手玩玩呗,谁知道也能轻松拿到几张选票!这几年你过得太顺了,需要别人给你泼泼冷水呢。我就想,与其别人泼,不如我来泼。好歹关键时候,我还能放你一马!”
张汉卿佯怒说:“现在这个时候还不关键?”
于一凡自顾自地把臀部垫得更高些,她舒展着自己的双臂,任她尖挺的双峰肆无忌惮地展现在张汉卿面前。他吃也吃过了,已经对女人无害了。幸福的时刻过去,现在是女人努力的时候了。
按照姑姑给出的办法,每次房事后她都要阻止龙种溢出,出口向上是最好的办法。张汉卿每次都看着她很辛苦地把已经抬得麻木的腿略略活动了一下还是努力地抬高,禁不住非常感动,也有些担心。
好害怕自己有毛病呢,和于凤至、黄婉清共同制造后代的游戏在四年前达到高峰后便戛然而止,于凤至在生出四个孩子、黄婉清在生出两个后不约而同地都停止了造人活动,尽管她们都很年轻,也一直承受自己的滋润。
谷瑞玉、于一凡是在他生育的低潮或者说是“绝收”时加入自己的自留地的行列的,按说自己也很努力,却始终没有开花结果。虽然两人不说,但是在床上不约而同的求子动作还是暴露出她们的想法:以他的地位,另投“他门”是不可能的,没能给她们留下一点慰藉是自己很大的不对呢。
可是自己的身体好像没什么毛病呢?为什么呢?
看着她为了能够怀上自己的孩子对于这种劳力劳神的办法坚持不懈,张汉卿也很感动。一个女人的不孕可能是她自己的问题,两个呢?连续几年的四个呢?于凤至和黄婉清都是生过娃的女人,应该没毛病吧?可为什么她们也再生不出来了?
女人就是一块地,理论上再贫瘠的土地也能长出庄稼来,只要种子好。那时代的女子可没机会吃到多少含有激素的食品,生育率也很高的。女人为了后代能够这样拼,自己做为男人,又怎能放弃自己的责任呢?
兴之所至,他笑嘻嘻地说:“要生孩子关键还是要靠男人,就像地里种庄稼,要男人好好地犁犁地。只有地整平整了、犁到位了,庄稼才会长得好。”说着情话,他已提枪上马,跃跃欲试。
于一凡跟他成夫妻一年了,在这些事情上也放得开,只是嗔怪地说:“别胡来,我好不容易才收住的,你乱搞,它又出来了。”
张汉卿在她的配合下,不费吹灰之力便再度占据高位,并开始缓缓动作:“西医都说了,淌的都是没用的,真正有用的完事后很短时间内就会自己留下来了。”他加快频率:“再说我现在又要给你添后援了,还想着那些做什么,赶紧把新的接下来是正宗。”
于一凡吃吃笑着,搂住他的头,配合着让他更自由些,任他在身上耕耘。两人都是年轻的身体,有充沛的体力,因此这一轮恩爱更胜一筹。而张汉卿有感于于一凡的情意,格外卖力。
一时激情平息,张汉卿喘着气说:“看在我这么卖力的份上,这次你的选票可以给我了吧?”
于一凡笑嘻嘻地把脸靠在他嘴边:“为了我这几张选票,你是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吧?看在你这么卖力的份上,”她数了数手指头,“一次给你一张,已经两次了,我下次就安排投你两票吧!”
张汉卿大败特输,也没有能力再去翻本了,只是很悲伤地叹息:“一次一票,你这是要我的老命喽!”于一凡要逗他,他又怎能不去配合呢?
于一凡得意之极:“你也有怕我的时候!你之前不是跟我讲过吗,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你两次耕耘,我给了你两分收获,这不是公平合理、老叟无欺吗?”她调皮地逗弄着张汉卿的嘴:“你要是能再耕耘一次,我给你个优惠,票数加倍!”
看张汉卿直哼哼,她又狡黔地说:“不过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可以让你先欠着,但是这个月里你要还清哦!”
张汉卿仰天长叹:“一张珍贵的选票,我之前只在政治课本上学到,现在我信了,还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