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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兮在聂飓的猛烈攻势下，险象环生。
而此时。
聂飓与兮兮战斗的上方。
树梢之上。
莫如之静静伫立着，一呼一吸之间，浑然天成。
她饶有兴致的看着下方，兮兮和聂飓的打斗。
就在刚刚聂飓出手之时，她原本是要按照计划下场的。
结果兮兮一出手，就勾起了她的兴趣。
她作为位列武学巅峰的武学大家，对兮兮这种内外兼修的高手，很感兴趣。
江湖上内外兼修的门派并不少见。
比如超然势力之一的柳家，就是内外兼修，但是柳家说到底还是以内家功夫为主，横练只是辅助。
整个柳家内家九境高手不下双手之数，但是一个九品横练都没有，八品横练都少见。
超然势力兼修内外尚且如此，更不用说其他小门小派了。
如兮兮这种横练功夫与内家功夫，都达到九品境层次的，放眼整个江湖都是蝎子粑粑独一份。
莫如之如今内家功夫已臻化境，再无寸进空间，她也想过是否从横练功夫上寻求突破。
所以。
兮兮在聂飓逼迫下全力出手，对莫如之来讲，很有观摩意义。
莫如之对武学的追求，但是无可厚非。
只是这样一来，就苦了兮兮了。
她是内外兼修，可是面对聂飓这种五绝高手，她也很无力啊。
硬接三招，她已经气血翻腾，胸口发闷。
硬接五招，她感觉骨头架子都被震得生疼。
终于，兮兮坚持到了第十招，但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再打下去，她就得让聂飓给她打散架了。
兮兮与聂飓对拼一拳后，借力后撤，现在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
可是她的轻功身法也比不得聂飓。
她刚一转身，身后凌厉掌风已经袭来。
要是被聂飓缠住了，她今天可就交待在这了。
莫如之呢？她到底在不在？
兮兮眼中焦急，扯着脖子喊道。
“莫如之，你再不出来，我真的要交待在这啦！”
聂飓闻言没有理会，冷笑一声，虚张声势罢了。
“莫如之，我要是出事了，辰阳在天之灵，不会安息哒！”
数丈高下的树梢之上。
莫如之低声嗔道。
“这丫头，满嘴胡言。”
她嘴上如此说着，身形已经动了。
下方。
聂飓一记追风掌，距离兮兮后心只有一尺距离。
千钧一发之际。
一道清冷的剑鸣声响起。
“嗡！”
寒光乍现。
无匹剑气森然爆发，将聂飓追风掌影搅了个粉碎。
聂飓眉头紧起。
一道白色身影，已经挡在了兮兮与聂飓之间。
紧接着。
“砰！砰！砰！”
方寸之间。
莫如之与聂飓连对三掌。
三掌对攻，双方乍合即分。
莫如之向后退了一步便稳住身形。
反观聂飓“噔噔噔”连退三步，身形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莫如之！”
聂飓咬牙喝道，心中惊怒交加，同时涌上浓浓的挫败感。
同为五绝，多年之后。
莫如之功力又有精进，身为莫如之前辈的他，反而原地踏步。
“堂堂东绝，竟然沦为瑞王爪牙，真是丢了中原江湖的脸面。”
莫如之看着黑袍遮面的聂飓，言语之间满是不屑。
这句话直接揭开了聂飓的伤疤，让他的心一阵刺痛。
“莫如之，少废话，成王败寇。”
“当年，吾以七十二路追风掌成名于江湖，以东风之号，位列五绝东位。”
“你以拂林十三剑得北林之号，位列五绝北位。”
“今日，你我二人生死之战，分高下，绝生死，你可敢一战？”
聂飓纵声嘶吼，眼底隐隐有红芒闪动。
莫如之淡淡道。
“有何不敢？”
话音一落，莫如之并指如剑，剑罡吞吐间，剑鸣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