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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飞雪心底如此想着，飘渺蛊惑的声音再次响起。
“乌耀猛昊，你是柳生飞雪的奴仆！”
这话音一落。
杨辰木讷地跟着说道。
“我乌耀猛昊是柳生飞雪的奴仆。”
柳生飞雪继续说道。
“自此时起，为主人之命是从。”
“……”
柳生飞雪每说一句，杨辰就重复一句。
良久之后。
柳生飞雪眼底闪过一丝厉色。
“现在主人要杀你，你不能反抗！”
杨辰双目无神，呢喃道。
“主人要杀我，我不能反抗……”
他话音刚落，柳生飞雪手指拨动，那罡气长针，瞬间刺破杨辰眉心。
鲜血自杨辰眉心溢出，但杨辰纹丝未动。
柳生飞雪手指微动，罡气长针再进半分。
强烈的生死危机，让杨辰后背，条件反射地渗出冷汗，但他依旧忍耐着，双眸之中没有一丝反应。
柳生飞雪目光湛然有神，杨辰一丝一毫的细微表情，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观察了杨辰一阵，柳生飞雪声音彻骨冰寒，厉声喝道。
“别装了！”
“假的真不了，没想到你心境如此坚定，竟然没有迷失神志。”
“算我看走了眼，不过你竟然敢戏耍我。”
“你去死吧！”
话音刚落，罡气长针气势爆涨。
但杨辰依旧是怔怔出神，如同痴傻一般。
柳生飞雪死死盯着杨辰的眸子，那里有迷茫、恍惚、无措、木讷……种种被七情瞳术控制的情绪。
唯独没有对死亡的恐惧，以及被发现破绽的惊诧。
见此情形，柳生飞雪心底彻底放松下来。
刚才她自然实在试探杨辰。
就算她再看不起眼前的男人，但这毕竟是活在传说中的海上皇族，再小心也不为过。
尤其是昨夜最后时刻，那两道金芒，更是让柳生飞雪心底窦疑丛生。
那金色光华，想来是海上皇族的某种秘术，正是因为那秘术，他才能撑那么久…
现在既然已经彻底控制了他，海上皇族对我而言，也不再有秘密。
心中想着，柳生飞雪收回内力。
杨辰只感觉身上压力顿减，眉心处的罡气长针也溢散开来，心中长出了一口气。
刚才那一刻，他下意识的反应，真的以为柳生飞雪识破了他。
好在这些日子以来，对于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杨辰都推敲到了极致。
柳生飞雪若真想杀他，根本不会废话。
在柳生飞雪试探的那一刻，杨辰的理智与准备，让他压下了身体本能。
这才蒙混过关。
杨辰心底稍定。
柳生飞雪的声音传来。
“昨夜你眼中金光，是怎么回事？”
这一问让杨辰心里咯噔一下，他吃不准柳生飞雪到底识不识得武藏经的破妄瞳术。
自他习练武藏经以来，也只有五绝以及毒手药王等极少数奇人异士，才识得武藏经。
眼前的柳生飞雪认不认得，他也不敢肯定。
柳生飞雪有此一问，可能是真不知道，也有可能是进一步的试探。
心中思绪飞速运转，杨辰已有对策。
“回禀主人，那乃是我皇族秘法中的一门瞳术。”
柳生飞雪开了兴致。
“仔细说说，这秘法有什么特殊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