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郡主再出佳作。”
“水调歌头,安南郡主新词惊艳世人”
“时隔三年安南郡主再出新曲,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震惊,震惊
无论是花船上的人还是岸边的人也都被这几人的叫喊声吸引,待到听清他们诵读的诗词,无不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
“这安南郡主到底是多有才情,为皇后娘娘作的云想衣裳花想容,和和后面的几首诗已经让我震惊说不出话来,如今这一首《水调歌头》仅凭这一个开头,吾辈就算再努力20年恐怕也难以企及啊!”其中一个才子震惊说道。
他身旁的另外一名才子摇头同时发出叹息声:“安南郡主恐怕要凭一己之力艳压我们一代人啊!还好她是女儿身。”
另一位才子:“是啊!如果她是男儿身恐怕我们这一代再无翻身之力啊!”
“几位觉得她不是男儿身,就能翻身了吗?”另一个才子打着折扇走到几人身边说
几人瞬间沉默了:“是啊!他们连一个女子都比不过,又有什么脸面评判对方是男是女呢?”
就在几人讨论之际妙音坊的花船上已经响起了优美的琴声,仔细一听众人都惊叹不已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的错觉。
当歌声响起时,就是远在岸边观看花船的百姓们也都止住了呼吸,静静的倾听这河面上传过来从歌声琴声。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护城河上发生的事秦瑜他们并不知道,此刻秦瑜所作的十首诗词,分别被诸位大臣最低的以10万两拍走,最高的118万两银子拍走。
当然皇帝是不可能现在一下子就写出来给他们的,只等日后慢慢写给他们。
至于水调歌头,秦瑜并没有拍卖,而是赠送给了庄阁老,秦瑜知道庄阁老有一孙女非常擅长音律,所以她就做了个顺水人情,庄老自然是高兴不已,连连冲秦瑜致谢。
就是皇上也站出来感谢了秦瑜一番。
“郡主只知庄老孙女喜好音律,恐怕不知我这位太傅才是被学问耽误的音律大家,朕还很小的时候,庄老那时还不是我的太傅,当时最爱的可就是音律。”
朝中一些老臣点头,这里陈国公最有话说
“陛下说的没错,年轻时的庄老刚来京城,京城所有的花魁就被他蛰伏,都自愿舍身只为求其一首佳作,当时可是羡煞了京城所有的公子哥们,可是呢!这庄老就是不吃他们那一套,让京城的公子哥们一个个狠的咬牙切齿。”
庄老被陈国公的话说老脸通红,却无从反驳,这事当年确实如此,甚至比陈国公说的还要疯狂。
乐安公主睁着圆溜溜好奇的大眼睛问陈国公
“陈叔父,那为何我从来就没听说过呢!你是不是骗人的?”
陈国公听到乐安公主怀疑自己话的真实性,顿时就急了
“公主,这话可不能乱说,庄老当年可是最耀眼的才子,压得当年那批才子喘不过气来!”
“那我怎么就没听说过你说的这些呢?”
“嗨!那还不是因为他突然消失在了京城,他那叫什么惊....什么鸿什么一样就消失了!”
乐安:“惊鸿一瞥?”
陈国国公就是大老粗根本就不懂文人那一套,听乐安这么一说,他顿时就点头
“对,对,对,就是惊鸿一瞥,他出现在京城都没一个月,一夜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在出现时他就成了陛下的少师,然后就一心研究学问,再没露面写过词曲。”
秦瑜也在心中点了点头,没人给她说皇帝这个太傅,秦国公也只是交代她,遇到皇上的太傅,庄老要恭敬些,至于其他的他并没说,只是介绍了庄老的小孙女喜爱音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