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惊讶无比。
她实在是不知道,方若汐口中的“我们那里”是什么地方,女子居然能不知自爱到这个地方,还美其名曰开放?
那难道不是不自爱吗?
女子身子多么矜贵,即便是不怀孕,事后也可能患上妇人病啊。
都十七岁的人了,怎么还什么都不懂呢。
春和看方若汐的眼神,像是看个怪物。
方若汐顾着哭,什么都没有发现。
出潮汐院,南绛闷声走在路上。
云令政显然已经察觉到了新一轮的药瘾要上来了。
他快步走上前,抱住南绛。
南绛以为他在怪自己,还在闷闷想着怎么说,怎么改。
这会儿忽然被抱住,有点委屈上心头:“我给你添麻烦了。”
“不会,你我……夫妻一体,这哪里是什么麻烦。我方才这么说你,是担心你。我怕我不在,你吃亏。你的本事不在这些人心算计上,别多想。”
云令政抱紧了南绛,额头上已经开始渗出汗来。
白烬笙就跟在不远处,看见这种画面,忍不住皱眉,怕他在南绛跟前“现原形”。
到时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些阴暗的算计,我会就行……不过你也学着一些。遇到这种人,先别动怒,找她的破绽。医道这么难你都能学会,这点小事,你也能拿捏住的。”云令政呼吸开始不同了。
南绛察觉到,轻轻推开他。
抬手,摸到了一手的汗。
“你怎么了?”
云令政眉头一蹙,在南绛要凑近看的时候,低头吻她:“南绛。”
“唔……”南绛的话化为一声呜咽。
远处的白烬笙叹息了一声,别开眼去。
直到——
“有劳你了。”
云令政的声音传来,白烬笙还以为是什么。
结果转过头去,发现他把南绛打晕了。
她快速过去搀扶住南绛,人皮面具落下。
云令政真容显现,他疼得厉害起来:“带着她离开,我去找云姒。”
“你能行吗?”白烬笙拉住云令政的衣服:“要不去先送你过去,叫人送南绛。”
“我不放心,麻烦你了。”
这是云令政少有的人情味,为了南绛。
白烬笙忍不住唏嘘,早知今日何必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