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够调动他们的,除了战司濯,别无他人。
易律师额头被枪抵着,见余清舒神情淡然只好压下心里的担心,看着余清舒和他们离开。
……
大门外,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那里,余清舒从容淡定的上车落座。
两名黑衣人,分别坐在驾驶座和副驾上。
车缓缓地驶离,余清舒侧头看着窗外掠过的景色,从始至终不发一声,粉唇轻抿。
手机铃声在车内突兀的响起。
副驾驶上的男人接起,声线冷然,语气却是恭恭敬敬的回答电话另一头人的问题。
“风特助,已经接到余小姐了。”
“是,明白。”
风特助?
风蕲?
余清舒更加确定这两人就是战司濯派来的。
只是,战司濯找她做什么?这男的不是已经厌恶透她了吗?难不成是觉得那天的羞辱还不够泄恨?
要把她带过去再打一遍?
余清舒秀眉微不可查的轻蹙了一下,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大腿,思忖着如果等会战司濯真的对自己动手,她要如何自保。
她在脑海里快速的过了一遍原身和战司濯这两年婚姻里的相处,想从中找到突破点。
不知不觉,抵达目的地了。
车停下,黑衣人从车里下来,打开后车门,冷邦邦道:“余小姐,到了。”
余清舒从车里下来,抬眼。
她怔了一下,眼底迅速闪过错愕,但很快敛起,没让任何人发现她情绪上的波动。
这并不是战司濯的别墅。
入目,是一栋独立的三层小洋楼,整体是简约的北欧风。
余清舒很快想起来这是什么地方。
帝都最受上流圈太太小姐喜爱的造型事务所,店名仅一个字——栀。
记忆中,她并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
这里,之所以招上那些太太小姐喜欢,一方面是因为这里的造型师是全国数一数二的,还有一方面是每日只招待一人。
余清舒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来,是两年前和战司濯的婚礼上。
不过,应该也算不得上是婚礼,不过是两家人简单的吃了顿饭,做了场戏给战老夫人看罢了。
不刻,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余小姐,你好,我是您这次的造型师,爱丽丝。”穿着白色旗袍,挽起长发的女人站定在她的面前,挂着柔和的笑。
这下,余清舒倒是真有点摸不透战司濯是要做什么幺蛾子了。
她看了一眼爱丽丝,眸光淡淡,没说话。
爱丽丝也不介意她冷漠的态度,道:“余小姐,请跟我来。”
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余清舒垂下睫羽,如扇的长睫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让人猜不透她此刻在想些什么。
没多久,余清舒便迈步走了进去,爱丽丝几步上前跃过她在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