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佣点头,转身就要去厨房准备午饭,余清舒突然想起什么,叫住她,问:“你叫什么?”
“大小姐,我叫阿俏。”她浑身上下都透着拘谨和紧张。
余清舒点了点头,阿俏便转身离开了。
易霄皱着眉头将袋子里的药放在桌上,逐一介绍:“这个是喷雾,可以镇痛,这个是药膏,破皮的地方涂一下防止发炎。然后这个药膏在用鸡蛋揉过有淤血的地方之后涂上,淤血可以快点散。这个是口服的药,也能帮你消肿去淤。”
余清舒半阖双眼躺在沙发上,“嗯。”
“余小姐,到底是谁把你带走的?你怎么会在医院呢?而且膝盖上还有这么严重的淤青。这三天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余清舒感觉眼皮越来越沉,易霄的声音也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她闭上眼睛,声线微哑,“易律师,你让我睡一会儿。”
易霄动了动唇还想说些什么,见余清舒就这么睡过去了,只好把心里绕成团的疑问压下来,去厨房叫阿俏帮余清舒上药。
……
余清舒睡到晚上被阿俏叫醒了,担心在沙发上会着凉就让她回房间睡。
她被扰了清梦,有点起床气,但对上阿俏那双关切却透着小心的眸子,她怕自己说稍微重点的话就能让眼前这个小丫头吓得一晚上不敢睡,只好压下去,起身上楼回房间。
清晨八点,余清舒醒了。
她起床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抬起手碰了碰镜子里倒映的自己。
这张脸,陌生又熟悉。
“你是不是还在?”余清舒对着镜子喃喃,像是透过镜子里的自己在问别人。
但过去半晌都没有人回应,浴室里一片安静。
她眉心微不可查的蹙了蹙。
她又听到那个呼喊声了,半梦半醒中,那道声音格外的清晰,她想问问那个人是谁,是不是真正的余清舒,想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可她没办法开口问,更不知道她到底在哪里。
余清舒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干脆不再往下想,打开花洒洗了个澡,换身衣服下楼。
刚下楼,小面包的香气扑鼻而来,一下就把余清舒的馋虫勾了起来。
她走进餐厅,阿俏正好将刚刚烤好的小面包端上桌,听到动静看过来,“大小姐,您醒了。”
余清舒点了点头,走到餐桌边拿起一块小面包放进嘴里,浓而不腻的奶香和烤过之后的香酥让她的味蕾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忍不住又拿了一个。
阿俏紧张的等待着余清舒的点评,见她又拿了一个才稍稍松口气。
她转身走进厨房倒了杯热好的温牛奶走出来,“大小姐,您喝点牛奶。”
余清舒颔首,坐下来,“阿俏,这面包是你做的?”
“嗯,不知道合不合大小姐的胃口。如果大小姐不喜欢的话,我可以做其他的。”阿俏道。
“你会做什么?”
被这么一问,阿俏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