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司濯迈步靠近她,余清舒下意识的往后退,最后退无可退,后背抵着冰凉的墙。
“余清舒,你怕什么?”他捕捉到了她眼底一瞬而逝的慌乱,讥讽的掀唇。
余清舒下颌紧绷,一双明眸染上猩红,听见他这句话后就垂下睫羽遮住了眼底的神色,苍白的唇抿成一条直线。
战司濯见状,冷冷的嗤笑一声,捏住她的下颌逼她抬头看自己。
“你刚刚不是很能说吗?!”他沉声,不难听出他语气里的怒遏,“陪酒?陪睡?余清舒,你就这么低贱!!这么想要男人?!既然这样,那我今天就满足你!”
一听,余清舒瞳孔缩了缩,下意识觉得不妙,但根本没机会作出反应,战司濯说完就拽她的手腕走向天台的另一边。
他的手抓得很紧,她挣扎不开,反而被他拽得踉跄好几步,被迫跟着他走进天台最边上的玻璃温室内。
砰的一声。
战司濯用力甩上门的同时,一把将余清舒甩向沙发。
余清舒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摔在沙发上,顿时觉得得头晕目眩。加上皮质的沙发本身就偏硬,后背撞上去也疼得她皱紧了双眉。
她费力的撑着坐起身,只见战司濯手里拿着三瓶酒放在她的面前,命令道:“把它们喝了。”
是红酒,而且是整整三瓶!红酒的酒精度数虽然不高,但三瓶下去也一定会醉,加上她现在胃里难受得翻江倒海,要是真的把这三瓶红酒喝下去,她今晚要么死在这里,要么就躺在医院里。
余清舒眸子沉了沉,站起身稳了稳身形,看着他,一字一顿:“我、不、喝!”
话落,余清舒转身就要走,她要想办法走,绝对不能再跟这个疯子待下去。
刚转身,战司濯大掌毋地擒住她的手腕,“余清舒,不是你说只要你愿意,陪酒陪睡都无所谓么?你自己说的话都不记得了?现在装什么贞洁清高!”
余清舒气的双眼发红,抬起手就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余清舒,你找死!”战司濯吃痛,猛地甩开她,沉声怒喝。
余清舒被甩得往后踉跄好几步才站稳,听见他暴怒的威胁也丝毫不畏惧,抬起头看向他,用手擦掉嘴角的血。
那不是她的血,是战司濯的。
她那一口咬的很重,用了全身的力气,所以没一下,战司濯的手臂就留了一圈牙印,渗出血来。
“战司濯,我就是要陪酒陪睡,我也绝不会陪你喝酒陪你睡!我嫌脏!”余清舒咬着牙,说完,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余清舒脚下的步伐加快,没一下就已经走到了门口,她打开门正要迈步出去,战司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裹着晚风的凉意,撞在她的耳膜上。
他说:“好一个绝不会,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骨气了。余清舒,你最好一直这么有骨气。因为,只要你今天踏出这里一步,明天各大媒体头条就是余氏集团破产,此后不复存在。”
余清舒一听,生生顿住脚步,放在门把上的手紧紧攥住。
余氏集团……
战司濯太知道她的软肋在哪里了!她不能走!
余清舒恨得咬紧了后槽牙,转过身大步走到沙发边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战司濯,“好,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