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那除了这个,你有没有感觉盛北延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秦鼎不由得担心起余清舒的安危。
“没有。”
秦鼎眉头皱得更紧了。
一个人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总应该是有目的的。
可他实在想不明白盛北延的目的是什么。
“老大——”
“秦鼎,你说,人死会复生吗?”余清舒忽然问。
秦鼎愣了一下,险些没反应过来,“老大,这个问题……不应该你最有发言权吗?”
她就是死而复生的啊。
“老大,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怎么好好地问我这个问题?”秦鼎很快反应过来不对劲,追问。
“我……有个预感。”余清舒顿了顿,犹豫了一下,说:“真正的盛北延——我是认识的。”
“老大,你这不是废话吗?”秦鼎嘴角扯了扯,“你跟盛北延打交道这些天,当然是认识的啊,这有什么奇怪的?”
“我的意思是,真正的盛北延本身就是我认识的人。”
秦鼎拿着可乐的手一顿,想到什么,结合刚才余清舒问自己的那些问题,忽然感觉细思极恐。
“老、老大,你别吓我。”
“……”
余清舒没说话,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她并没有故意吓唬秦鼎。
秦鼎突然间就觉得手中的可乐不好喝了,甚至觉得后背发凉,他咽了口气,“老大,你怀疑是谁?”
“说不上来,但我刚认识盛北延的时候就觉得他很眼熟。”余清舒道,“那种熟悉感……我在战司濯的身上感觉到过。”
“你怀疑盛北延就是战司濯?”秦鼎一听,当即坐直了身板。
余清舒再次沉默了。
秦鼎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老大,会不会是你多想了?又或者说会不会是你当时看错了?也许盛北延取面具的时候,确实耳廓上是没有那颗黑痣的。”
“我不会看错。”余清舒一向过目不忘,是不可能看错的。
“那也不可能是战司濯。”秦鼎笃定道。
余清舒睫羽微动,又听秦鼎的声音响起:“老大,我们当时是亲眼看着盛北延被送进铁炉的,他早就死了,化成灰了,怎么可能会是他。”
“那有没有可能,他跟我一样?”
秦鼎被余清舒这一问给问住了。
“这……好像也是有可能的。”
翌日。
余清舒是被闹钟吵醒的。
她昨晚浑浑噩噩的做了好几个梦,那些梦短促,却很紧凑。
余清舒醒来靠着床头,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动,让人难受的很。昨晚跟秦鼎说完后,她一直睡不着,辗转反侧想着的都是那两张照片。
也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这几个梦都跟盛北延有关系。
她回到了战司濯被火化的那天,又回到跟盛北延初见的时候……
“嗡嗡——”手机震动,打断了余清舒的思绪。
她看了一眼,只见二十多通未接电话,还没来及看清楚那些未接电话都是谁,来电显示就映入眼帘。
是王巧巧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