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需要解成大兄弟吃点苦,遭点罪。”
闫解成拍着胸脯子说道:“吃点苦,遭点罪不怕,袁科长你说让我干什么?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袁朗摆摆手说道:“没那么严重,但是小组长毕竟算个官,这当官要想当得稳当,有两点很重要。”
“哪两点,袁科长您说?”此时的阎解成和阎埠贵恨不得拿个小本本记下来,这可是后院二大爷刘海中求而不得的心得啊。
“这第一呢,就是要服众。这手底下的人要是不服你,你这小组长就算是上面任命,你也指使不动,空架子罢了。服众,就要有服众的本事或者说贡献。我们保卫科跟其他部门不一样,需要24小时都要有人手。这就必然会有人值夜班,有人值白班。这白班还好说,这夜班可没几个人想值。”
“所以我的想法就是,解成你自己提出来专门值夜班,辛苦点,累点值上个半年,到时候你看看谁不佩服你是个响当当的汉子,别人就算想跟你争小组长脸上都臊得慌。”
阎解成一听是这么个理儿,咬了咬牙点头认了下来,就是可惜自己这盘条亮顺的小媳妇了。
转念一想,这半年于莉自己也就上过三回,自己憋一憋也就过去了,不差这一分半分钟的。
阎埠贵知道问题所在,见阎解成不反对,于莉也低着头不说话,自己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小两口都认可了,自己这个当公爹的不好多说。
袁朗看阎埠贵和闫解成都没意见,于是继续说道:“这第二呢,就是让手底下的人得到实惠。皇帝还不饿差兵呢,当老大的要是不让小弟们得到好处,谁能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干?所以解成 你到厂里以后,时不时地给他们点瓜子花生糖啥的,这烟更是不能断。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时间一长,你这组长还不是十拿九稳?”
阎解成想了想袁朗确实这么像他说的那样对待自己家的,自己也是很服他,那肯定是不会错的,刚准备开口答应,被阎埠贵拦住了。
原本阎埠贵谋划阎解成工作是为了让他多挣钱,这样给家里交的份子钱就多,虽然袁朗说的很对,但是阎埠贵心里一算,份子钱多不多给不说,弄不好自己还要贴不少进去。
“袁科长,其实解成当个保卫就成,这小组长咱们从长计议。”
“爸~~~~”阎解成听阎埠贵不让自己当组长,不乐意了。
“老阎,你这就不对了,怎么能阻止解成进步呢?我知道你心中的顾虑,按照我刚才的说法确实花销大了点。现在阎家就靠你一个人工资顶着,确实有点吃力。不过这不是有我嘛,我跟解成可是兄弟。”
“好兄弟,我知道你有钱,要是我家钱不凑手,麻烦你借我点儿,等我成为组长了,我一定加倍还你。”
拿袁朗的钱办自己的事,等半年后自己当上组长了,还不还再说。袁朗说不定就忘了,就算没忘,就凭两家的关系估计他也不好意思要。阎解成这算盘珠子打得后院聋老太太都听得见。
袁朗怎么能不知道他的鬼心思,但是也没揭穿:“解成大兄弟,你误会了。老话说得好,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有个更好的一劳永逸的办法。”
“袁科长,您看得远,您给指条明路,您就是我们老闫家的贵人。”
比起闫解成,阎埠贵就老练多了,说话委婉了很多。
“老阎,现在你家七口人全靠你一个人工资顶着,按照我的谋划,解成这大半年工资都剩不下,算是废了。家里成年的也就剩下三大妈和于莉。三大妈需要在家照顾孩子,做饭。那么唯一能指望得上的就是于莉了。我准备让于莉也到厂里上班,你看咋样?”
“于莉也能进轧钢厂当工人?”阎埠贵兴奋地说道。
“不是当工人,咱们轧钢厂工人不是技术工就是劳力工,于莉要技术没技术,要体力没体力,怎么能到厂里抡大锤呢?”
于莉:袁朗你是不是骂人,但是我掌握的证据还不充分。
“那不当工人能干什么?”阎埠贵有点不解。
“不能当工人那就后勤最好了,这后勤部门最主要的是采购科、人事科还有财务科。采购科需要到处跑,于莉一个妇女抛头露面的不合适;人事科里面都是人精,人脉关系太过于复杂,水深于莉把握不住。所以最好的就是去财务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