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来院子里找饼干的时候,自己当时着急好像就用的秦淮茹的裤衩遮挡的。
但是现在秦淮茹说找不到了,那裤衩能去哪?
该不会.......?
想到这里贾张氏开口说道:“一定是傻柱这个下流货给偷走了。咱家里也没进来外人,就晚上傻柱跟秦京茹进来了。一定是他偷了。不行,我找他去。”
说完,贾张氏就要起身往屋外走,秦淮茹赶忙从身后拉住她:“妈,你先别冲动,应该不可能吧。我当时可是放在被子底下了。傻柱跟京茹就算是找东西总不能掀咱家被窝吧。”
“我.......我这不看袁朗进咱们院子了嘛,一时着急就把你裤衩当饼干罐子上了。咦!这么一说还真就是傻柱干的,当时秦京茹这个小浪蹄子可是说是傻柱先发现的罐子。这么说来都对上了。
好啊这个傻柱,平时傻柱偷偷看你屁股,我看在他给我们贾家接济的份上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算了。现在居然都敢偷你裤衩子了。
今天他敢偷你裤衩子,明天就敢偷你人。这是想给我儿子东旭戴绿帽子啊。我今天一定饶不了他。”
见贾张氏越说越上火,脸上的肥肉都哆嗦了,秦淮茹也是使出吃奶劲的拉着她劝说道:“妈,你先别冲动,按照我对他的了解,傻柱干不出这事。弄不好是京茹干的。
京茹来城里可是没带什么换洗衣物,有可能是没裤衩穿了才把我的拿走了,等我去问问她再说。”
贾张氏听秦淮茹维护傻柱也是目露凶光的瞪着她:“秦淮茹,你把我当傻子呢?秦京茹屁股是大,但毕竟没生过孩子,跟你这大磨盘子有得比?她要是穿你裤衩子,还没等钻袁朗这个小白脸被窝就能掉到脚脖子。
我看就是傻柱干的,还有,你这么维护傻柱干什么?该不会是你故意放被窝里,等着傻柱来偷吧?”
秦淮茹听贾张氏贾张氏这么说都无语了:我又不是神仙,能掐会算还是咋地?
能算到你偷人饼干,还是能算到你用我裤衩子盖铁皮盒子?
更不用说算到傻柱进屋搜查了。
归根结底还不是你自己嘴馋手贱?反过来倒成我不是了。
“妈,你说什么呢,我之前可都是换下来藏在被窝里的,哪承想.......”
贾张氏也是自知理亏,但也是丝毫不嘴软:“先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我看这十有八九就是傻柱干的。你凭什么拦着我不让我去找他?”
“妈,咱家以后还要靠着傻柱接济呢,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一个月就那么点工资。这要是去找他,就等同于跟他撕破脸皮了,傻柱也就接济咱们家了。
到时候,咱们一家五口就凭我那点工资,还不得饿死啊。”
人穷志短,听秦淮茹这么说贾张氏态度也是缓和了下来:“那这事就真算了,依我看,咱们最少跟他要一百块钱才行。”
“妈,这傻柱也是刚回厂里上班,就算是跟他撕破脸让傻柱赔钱,也要不出多少来。还不如就当作不知道,以后多防着点,细水长流,咱们慢慢跟傻柱算账。”
“哼,那这事我暂时先记在帐上,的你以后慢慢算。不过,秦淮茹,我丑话先说到前头,你可不能跟傻柱睡觉,要不然我饶不你。”
听贾张氏又开始说自己,秦淮茹也是头疼:“行了妈,我先出去洗衣服了,你看这棒梗的衣服都埋汰成什么样子,今天要是不洗干净了,他明天就要光着腚去上学了。
咱家可没多余的衣服给他换。”
说完,也不等贾张氏开口,端着一大盆衣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