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站不住了,头上直冒冷汗。
嗯?也有可能是天气炎热,刘海中太胖热的,总之着急的的不行。
他原本想大出血拍一下袁朗的马屁,让他不要追究自己办事不力的责任,谁知道这马屁眼看是拍马蹄子上了。
袁朗要是从屋里出来还不得给自己两个大逼斗。
刘海中心里越想越慌,他急忙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瞪了傻柱一眼:“傻柱,你少在这里煽风点火!我随多少份子钱是我的自由,你管的着吗?”
傻柱撇了撇嘴:“二大爷,你别急啊。我又没说你什么,你急什么眼啊?随多少份子是你的自由,那一大爷随十块钱也是他的自由,你挑一大爷毛病干什么?”
刘海中心中暗骂傻柱多嘴,但嘴上却不能认输:“傻柱,你这是倒打一耙,是老易先挑我的理,说我随的多。
上次给贾家捐款,我可是也捐了三十的,这次掏三十块钱怎么了?反倒是老易,给贾家捐款大大方方说捐五十,这次就捐十块钱,我看他是对袁朗这个保卫科科长不尊重才对。”
院里众人听到刘海中说易中海给贾家捐了五十块钱,开始议论纷纷。
“什么?给贾家捐款,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事情?”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一大爷给贾家捐了五十,二大爷也给了三十。一大爷和二大爷可真大方,这可赶得上我好几个月工资了。”
“眼皮子浅了吧,都没发现这事得重点,这重点是给贾家捐款一大爷捐的多,给袁朗随份子就十块款,这明摆着是看不起袁科长,我看二大爷说得对。”
“贾东旭生前可是一大爷徒弟,贾家有困难,一大个多捐点不是正常吗?”
“正常个屁,我看一大爷没安好心,这秦寡妇可是长得前凸后翘的,一大爷弄不好是起了歪心思,想老树开花呢。”
“哟呵,还有这么个事,你展开讲讲......”
眼看这楼越来越歪,易中海坐不住,也不再装缩头乌龟了,站出来说道:“老刘行了,算我刚才说的不对,这随份子本来就该你情我愿的,我不应该说你随的多了。可你也别拿给贾家捐款说事,这是两码事。”
易中海服了软,总算是压了他一头,刘海中很是得意。
看到傻柱还一脸不服的盯着自己,刘海中气性又上来了:“倒是你傻柱,你别光说我跟我老易了,袁科长结婚,你随了多少份子?该不是一分钱没出,打算吃白食吧?”
说完还看向了阎埠贵。
阎埠贵接收到刘海中的眼神信号,在礼单上扫了一圈没有看到傻柱的名字,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傻柱还没登记呢。”
众人纷纷看向傻柱:怪不得傻柱在这上蹿下跳的说二大爷捐的多呢,原来是想打算白嫖一顿饭钱。
傻柱被这么多人盯着看,有点不好意思,老脸蹭的一下子红了。
不情愿的从兜里掏出两张五元的纸票,想了想,收起来一张,递给阎埠贵:“呶,刚才我是忘了,这是我的份子。五块钱。”
刘海中不屑的撇撇嘴:“某些人别看挣得多,比谁都抠门。随份子就给五块钱,还不如一个拖家带口的寡妇呢,是吧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