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还真是没猜错,贾张氏扔进来的居然是一条带着翔的红裤衩子。
原本还以为是红黄两色的布呢。这贾张氏是一点下限都没有啊,这么恶心人的手段都能使得出来?
但为啥不直接扔翔?干嘛非要搭上一条女人的裤衩子?
想到昨晚秦淮茹非要进自己屋子,王艳兵顿时明白过来,这分明是昨晚就想下手给他泼污水,眼见没成效又想新招啊。
亏自己还搭上两斤多猪肉,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喂狗呢。
不愧是你贾张氏,长得丑,玩得倒挺花。
这一手还真是一张渔网千只眼一环套一环啊!
只可惜在男女那点儿事儿上,向来都是男人占便宜,女人占理的。
要是直截了当地找上门儿,说不定倒霉的还是他自己个儿。
眼瞅着自己快跟雨水结婚了,可不想惹这一身骚。
但要是就这么忍了,那也不符合他的脾气。
“嘿嘿,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贾张氏,你不就想栽赃陷害嘛,我给你来一手儿祸水东引。”
想到这儿,王艳兵用木棍儿挑着贾张氏的裤衩子,蹑手蹑脚地来到后院聋老太太的屋前,将虚掩着的窗户推开一道缝儿。
手一抖擞,就把裤衩子给扔了进去。
然后猫着腰,脚不沾地地溜回了中院。
王艳兵这趟活儿干得可比贾张氏精细多了,侦察兵出身的他,讲究的就是来去如风,悄无声息。
“奥和!”
傻柱一觉醒来,伸了个懒腰,深吸一口气,差点儿没被呛死。
“这大早上的,谁家挑粪呢!”
傻柱抱怨了一句,起身穿好衣服准备出门看看是哪家这么不开眼,正好骂一顿过过瘾。
可他完全清醒过来后,顿时觉得味道不对劲儿,似乎臭味的来源就在屋子里。
傻柱顺着臭味抽动着鼻子,很快便找到了罪魁祸首。
定睛一看,赫然是一条屎黄屎黄的大红裤衩子。
傻柱把裤衩子拿起来,展开一看,跟之前自己偷秦淮茹的裤衩子是一个款式。
顿时慌了神,糟糕,这裤衩子怎么在这儿?
想当初,傻柱偷拿了秦淮茹的裤衩子,可是一直当宝贝似的藏着,动不动就拿出来欣赏一番。
可自从搬到后院跟聋老太太住一块儿后,那条裤衩子就被傻柱压在了床褥子下面,每天枕着睡觉。
聋老太太腿脚不利索,基本不出门,傻柱也没机会拿出来玩儿,只得等夜深人静,老太太睡着了,才悄悄地拿出来摸索一番。
可是每次过瘾之后,傻柱都会藏好,今儿个怎么就跑到窗户底下去了?
仔细一看,上面居然还沾满了斑斑点点的翔。
难道是让老太太发现了?想到这儿,傻柱心里更慌了。
就在傻柱六神无主的时候,外面传来许大茂的声音:“傻柱,大早上的,傻愣愣地站着干啥呢?
哎,不对,手里拿着啥好东西呢,让我也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