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们脸上都不好看,你这组长脸上就能好看了?”
“一大爷,现在你承认我是组长了?早干嘛去了?今儿个我把话撂这儿了,这事儿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身为红星轧钢厂G委会行动组未来组长,兼宣传科副科长,办事儿讲究的就是三个原则:公平、公平、还是他娘的公平!
想和稀泥糊弄过去,门儿都没有!”许大茂一脸嚣张地说道。
“许大茂,你可别给脸不要脸啊。调子也别起那么高,现在可是你跟傻柱都有嫌疑,谁也拿不出真凭实据来。
别到最后吃亏的是你自己。”易中海也气冲冲地说道。
“谁说我没证据了?”许大茂掐着腰,伸手一指地上的裤衩子,“这裤衩子就是证据!”
傻柱一听这话差点没笑出声来,原本还以为许大茂暗中留了一手呢,没想到搞了半天还是拿这裤衩子说事儿。
“许大茂你是没词儿了吧?就这带屎的裤衩子能证明个屁啊!怎么着?你该不会说这上面的屎是偷裤衩的贼拉的吧?
难道你还想尝尝咸淡,分辨出谁拉的?
哎哟喂!
没想到你长着一张马脸,倒是学会狗的本事了。”
“傻柱啊,你就嘴硬吧,傻不拉几的,除了嘴臭你还会个啥?瞧我怎么揭穿你这个偷人裤衩儿的小偷加流氓,我要给你破案了,一边儿凉快去。”
许大茂说罢,扭头看向了易中海,“一大爷,傻柱这不承认他偷的裤衩子嘛,那是不是就是说是哪个人或者你说的夜猫子之类的给扔老太太家的?”
易中海琢磨了下,点点头,“嗯,没错儿。咋了?”
“嘿哟,那就好办了,咱们找到裤衩子的主人,然后去她家瞅瞅,不就能发现偷盗的痕迹了吗?
不管是人还是夜猫子,总能留下点儿蛛丝马迹吧?”许大茂一本正经地说道,眼睛却是紧盯着傻柱,想从他神情里瞧出点儿破绽。
可惜啊,许大茂这回可是失望了,傻柱听他说完,也陷入了沉思,脸上愣是没露出半点儿马脚。
“那有没有可能这贼偷儿手段高明,愣是没留下痕迹呢?”易中海还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呵呵,一大爷,你就别逗闷子了。这贼偷儿要是真有那么高明的手段,能偷一条带翔的裤衩子,还特地给扔到老太太屋里去?
他是不是有病啊?”许大茂笑着说道。
“那也不见得就不可能嘛。”易中海依然嘴硬。
“我觉得许组长说得在理儿,老易你就别硬撑了。该不会是你知道啥内情,想袒护啥人吧?”
刘海中也站了出来,刚才他被易中海喷了一顿,心里正憋屈着呢,这会儿可算是找着机会给还回去了。
“刘副组长,你还甭说,这一大爷把傻柱当亲儿子那么宠着呢,袒护个把人儿也是人之常情嘛。”许大茂跟刘海中这一唱一和的挤兑易中海,气得他那张老脸跟锅底似的。
“放你娘的狗臭屁,看我不揍死你这王八蛋!”傻柱一听许大茂那么埋汰易中海,捏着拳头就要往上冲。
可手刚伸出来,就被易中海给拉住了。“傻柱啊,别动手,一动手咱们就不占理了。你确准儿这裤衩子不是你偷的?”易中海还是不太放心,又问了一遍。
“一大爷,您可是瞅着我长大的,我是啥样的人儿您还不知道吗?我傻柱可做不出来这种缺德事儿。”傻柱把胸脯拍得啪啪响,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好嘞,许大茂,你不是要查吗?那我就不妨碍你了。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瞅着你能查出啥名堂来。
别到最后啥都查不出来,丢人可就丢大发了。你说对吧,G委会行动组未来副组长兼宣传科副科长许大茂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