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懵的,,我就发现这人长得漂亮,就有点儿不讲理。
昨晚上我把床让给她睡,还怕她热,给她扇了一宿的扇子。
谁知道一大早起来,她捂着胸口说痛,非说我趁她睡着摸她,抬手就给我一巴掌。
我这是找谁说理去?”
“就为这?”袁朗和秦京茹听了都愣了:活色生香的一个大姑娘送到你屋里,你就给人扇了一宿蒲扇?
“就没别的了?”袁朗还不甘心。
“别的?还能有啥?”南易有点摸不着头脑。
“比如说啥流血事件啥的?”
“您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还真流血了。”
这话一出,袁朗和秦京茹又都来了精神,一个个耳朵竖得跟天线似的,准备听南易讲个带劲儿的爱情故事。
“昨晚上屋里不知道怎么的,飞进来好几只大花蚊子。
我抓了半宿也没抓着。
后来没辙了,我就把袖子一撸,让蚊子咬我得了。
最后都把蚊子喂撑了,飞都飞不动。
我随手一拍,满手血。
您说说于海棠睡得跟死猪似得,这要是被蚊子盯了,第二天起来还不得一身包啊。”
啪!
袁朗一拍脑门子,都开始后悔把南易给折腾到他们院子里来了:
这舔狗没救了,比傻柱还舔狗呢。
人傻柱好歹今天还混上了个大胖媳妇,这南易要是照这么下去,早晚打一辈子光棍。
自己把人弄来,这是把人害了啊!
“对了,袁科长,咱先不说流血的事。
我今儿琢磨了一天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于海棠就是睡了一觉,怎么起来就胸口疼?
您说她是不是得什么病了?”
“于海棠没病,好着呢。”
南易琢磨不明白,秦京茹反倒是琢磨出味来了。
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肯定是袁朗这王八蛋趁着于海棠喝醉了,对人动手动脚了。
亏他刚才还义正辞严的说自己是正人君子,没动于海棠一根手指头呢。
这手指头是没动,对人两颗酸枣下手了。
要不是南易来得巧,自己还真信了他的鬼话。
“嫂子,你怎么知道的?”南易好奇的问道。
“你问你们科长,他门儿清。”
秦京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咳咳。”
袁朗尴尬的咳了两嗓子,“昨晚于海棠喝多了,走错了门,直接进了我家,趴在我家床上睡觉。
你懂趴这个姿势吧。
她就是趴的时间太久了,所以压得胸口疼。
对吧,媳妇?我解释的没问题吧?”
秦京茹冷冷地“嗯”了一声,连揭穿南易的心思都提不起来。
“难怪呢,原来就是这么档子事儿。明儿个一大早我就得找于海棠好好说说,我南易可不能背这黑锅。”
“南易,我这有两句话 ,你别不爱听。”
“袁科长,您说。”南易应着。
“你琢磨琢磨,要是你回机修厂工作会怎样?”袁朗试探着问。
南易一听这话,手里剁肉的刀都停了,“您这是啥意思?当初不是您劝我来咱们总厂的吗?说咱们这儿女工多,好找对象。
我这刚看上于海棠,您现在又让我回去,那我这对象不就泡汤了?”
袁朗赶紧摆手,解释道:“我是说,有没有那么个可能,于海棠她根本就不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