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把手里的擀面杖往她手里一塞,就急匆匆地往卧室里去。
一进里屋,就看见袁朗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噜噜地睡得正香。
屋子里头弥漫着一股子酒味,一闻就知道这家伙喝了不少。
秦淮茹这会儿也顾不上啥味道难闻不难闻了,脱了鞋就上床。
急急忙忙地开始扒拉自己的衣裳。
“哎呦!还是这熟悉的感觉,这可不是擀面杖能比得了的。”
秦淮茹轻声嘀咕着,扭动着腰肢,那脸上的表情,看着就让人知道她有多舒坦。
秦京茹慢悠悠地走了进来,看见一脸满足正在忙活的秦淮茹,立马就明白了手里这擀面杖的用意。
哎!得了,堂姐也挺不容易的。
秦京茹心里感慨一声,也算是勉强接受了这借男人的事实。
秦京茹坐在一旁,直勾勾地盯着,越盯越觉得哪儿不太对劲儿:按说堂姐这是头一回来找自己借爷们儿,应该不太熟络才对。
可瞧她这动作和架势,显得有点儿太老练了,就跟操练过千八百遍似的。
“姐,你可着点儿,别给坐断了?”
“没事儿,你们家那口子我清楚,能耐着呢,就这点儿折腾不算个啥。”
“哟?你咋瞧出来的呀?”秦淮茹这么一解释,秦京茹心里头可就嘀咕得更厉害了。
“哎,妹子,姐可是个有经验的人,见过的男人多了去,不用脱衣裳,一眼就能瞧出门道来。
你男人可是咱们这院子里头拔尖儿的,要不然我哪能特意去找他呀。”秦淮茹刚才舒坦地过了头,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赶紧往回圆。
“你还有这能耐?我咋就没瞧出来呢。”秦京茹眨巴着那双大眼睛,脸上全是不信的神情。
“呼哧,呼哧!”
“姐这可得说是天赋了,要不然哪能看出于莉跟你家那口子的事儿呢。
自从袁朗那小子第一次踏进咱们这院子,我就看出他不对劲,他可不是个安分的主儿,这辈子注定得招不少女人喜欢。
正因为这样,我才特意留心了他跟于莉,要不然哪儿能发现你们之间的猫腻。”
秦淮茹边喘着粗气边解释,总算是把刚才的谎给圆上了。
“哦?这么说来,傻柱之前对你家那般实心实意的好,你愣是没瞅上眼,敢情是觉着他不够格?”
秦淮茹歪歪脑袋,琢磨了会儿,“嗯,差不离儿……差不多。就跟那豆虫一样儿一样儿的。”
“那许大茂呢?”秦京茹追着问,脸上写满了好奇,明显是来了兴趣。
“火柴杆儿水平!”秦淮茹回得干脆。
秦京茹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心里暗叫一声好悬,这要是当初自己没喝高了,这辈子的幸福可就全毁了。
这么一琢磨,自己这爷们儿花心点儿就花心点儿吧,总比一点儿都不行强,不是?
“那,一大爷易中海呢?”秦京茹接着问。
“京茹啊,咱换个话题儿成不?老提那些个蔫头耷脑的小黄瓜,也没多大劲不是。”
秦京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