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长！”
“咋了啊，有啥事？”
袁朗坐在办公室里，心不在焉地发着呆呢，王艳兵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呃，这事情嘛......”
“有啥就说，吞吞吐吐的可不像你的风格。”
“是关于刘海中那老小子......”
王艳兵提到刘海中，就停住了，没再继续往下说。
袁朗瞧他那样儿，心里头也明白了几分，“咋了，昨天你那大舅哥一家子被刘海中给收拾了，你今儿个是想替他出头，不打算把咱们保卫科的人借给他了？”
王艳兵摇摇头，“那倒不是，公事公办，私事私了。不能因为咱们之间的这点儿小事，就耽误了兄弟们挣钱的营生。”
“呵，你小子别跟我绕弯子，你那脾气我还不清楚？直说吧，是不是雨水那丫头拦着你，不让你找刘海中麻烦？”
“呵，您就是科长，啥事都瞒不过您。”
王艳兵笑着竖起大拇指，给袁朗送上一记马屁。
袁朗随意地摆摆手，“得了，你拍我马屁也没用，我不吃这一套。
你别有意见，不管是之前的许大茂还是现在的刘海中，目前都是咱们兄弟的猪肉，咱们能割点就割点。
咱们要是硬生生给断了，兄弟们会有想法。
不瞒你说，我也想收拾刘海中，只不过不能从这地方下手，咱们得另外想法子。”
“科长，我是有别的事情要说。”
“奥，你说来听听？”
袁朗也来了兴趣，将身子坐正，等着王艳兵的下文。
王艳兵转身走到门口，探着脑袋冲着外面瞅了瞅，发现没人，这才放了心。
将门关好，走到袁朗面前，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科长，我发现刘海中老小子不对劲。”
“这老小子有问题？”
王艳兵抿了抿嘴唇，“嗯，今日的确有点反常，往日刘海中都是雇咱们三个兄弟，今日手很大气，一下子就雇了六个。”
“嗯？以前不就是雇佣六个嘛！还分了两拨，他跟许大茂各自带三个。
现在他跟许大茂分了，自己雇佣六个也说得过去吧？”袁朗想了想回应道。
王艳兵摇摇头，“不是，据我了解，这钱以往都是刘海中出的，每次掏钱的时候都跟割肉似的，今儿个可不同，掏钱干脆利索，一点都不像舍不得样子。
况且他还放话了，这以后还要雇佣更多呢。
豪气的样子就跟钱不是他的似的。”
“哦，你的意思是他的钱来路有问题？”袁朗也是听出味儿来了。
“我估摸着八九不离十。为此我还特意找了跟着他的兄弟问话，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只知道他儿子刘光天招揽了几个混子，另起了一组，弄不好这钱就是刘光天弄来的。
所以我想问问，是不是需要我单独盯一下这组人？”
“你一个人能盯得过来？现在许大茂虽说跟刘海中闹掰了，但是我想他应该还是没死心，还得来咱们这雇佣人吧？”
王艳兵点点头，“还真让您说着了，许大茂今儿一大早还真来了，不过我说您还没到厂里，拍不了板，暂时把他给打发了。
不止如此，刘海中小儿子刘光福也来咱们保卫科来雇人了，只不过看上去他跟他爸刘海中不是一条心。”
“奥？这话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