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急忙解释道。
“什么后院的女的,文花母女又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一头雾水,完全摸不着头脑。
“不关你事儿,贾张氏,我劝你赶紧带着这个哪儿来的哑巴女人走人。
我们家不待见你,你也别瞎咧咧了,压根儿就是没影儿的事儿。
你就别胡编乱造了,明知道我老伴儿身子骨儿不好,你这儿瞎说八道的,要是把我老伴儿气出个好歹来,我跟你没完。”
易中海恶狠狠地威胁着。
“呵呵,我胡编乱造?易中海,你是想抵赖到底了是吧?”
贾张氏说着,转向哑女,“哑女,把那人给你的钱拿出来。”
哑女听了,从裤兜里掏出个手绢卷儿,一层层打开,露出了花花绿绿的票子。
票子面额都不大,有几张一分的,几张一毛的,还有几张一元的。
最显眼的就是那两张大黑拾。
现在这钱的购买力可不低,这二十块钱出现在个乡下女人身上,确实有点儿不正常。
哑女看着那两张大黑拾,脸上似乎有回忆的神色。
琢磨了半天,这才拿起一张,放在了桌子上。
贾张氏见状,把另一张也抢了过来,“这可是咱们留下的证据,你就别小气了。
大大方方的拿出来给大家伙儿看看。
你放心,没人要你的,一会儿用完了,再给你。”
说着,贾张氏捏着钞票在众人面前展示,“秦家他妹夫,还有二大爷,三大爷,你们都看看。
刚才我可不是胡说,这就是当初易中海给哑女的补偿钱。”
阎埠贵接过来看了看,抬头对易中海说:“老易,你真把人家闺女给糟蹋了?”
“没有,你别听贾张氏胡说。她哪儿骗来的钱,这上面又没写名字,凭啥就说是我给的?”
易中海死不认账。
“呵呵,钱上是没写名字,但这不代表不能证明是你给的。
咱俩做邻居这么多年,我可了解你。
谁不知道你是你们厂八级工,工资高。
人人都羡慕,可你这人小气。
从来不舍得花钱,对钱特别珍惜,每次厂里发了工资,都在每张钱上划一道指甲印做记号,怕丢了被人捡到后不认账。
而且你长年在车间里干活,手上都是油渍,从来洗不干净。
这钱摩挲时间长了,上面自然也沾上了油污。
有这两点,易中海,你还想抵赖不成。”
阎埠贵听完,立马按贾张氏说的去检查,果不其然,油污和指甲刮痕都清清楚楚的。
“老易,这次你怎么说?”阎埠贵确认完后,对着易中海问道。
“我......”
“哼,即便是我的钱,那也证明不了什么。”易中海明显开始慌了,但还是矢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