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想了想,“一般般吧。他不怎么回家,见面机会少,就算原来关系再好,时间长了也得淡。
不过我跟他媳妇于莉肠来肠往的,关系不错。”
王艳兵一听,眼睛一眯,露出疑惑的神情。
“咳咳。”
袁朗连忙咳了两声,“你别瞎想,你在咱四合院住过,知道我跟三大爷阎埠贵交情好。
两家来往不是挺正常的?
再说我家京茹还叫于莉姐呢,她常来串门,自然就熟络了。”
袁朗说着突然停下,伸手就给王艳兵脑门上来了一下,“你小子还管起我的事儿来了,我有必要跟你解释?
差点让你给带沟里去了,你好好地说提他干嘛?”
王艳兵吃了一记爆栗,摸了摸鼻子,赶紧说:“科长,我最近不是在盯着梁建军嘛,好长时间都没啥动静。
不过最近发现他跟阎解成有来往,两人似乎有啥见不得人的勾当。
每次见面,都找隐蔽的地儿,嘀嘀咕咕的。
警惕性高,我跟了几次都没靠近,不知道他们说啥。
不过想来肯定不是好事,我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这才来报告。”
“傻,你没跟阎解成看看?”
“跟了。”
王艳兵赶紧说,“发现问题我能不跟嘛。不过我没发现他有啥异常。”
说到这儿,王艳兵笑了笑,顺手从桌上拿了一根烟点上,“但我发现这家伙挺有钱的,不只有钱,还出手大方。
原来在咱们科的时候,就老给大家发烟,我还以为他装样子,没想到去了机修厂还这样。
不仅对机修厂保卫室的人大方,对周围的住户也慷慨。”
“哦,怎么说?”
袁朗立刻察觉到不对劲,阎解成作为阎氏家族的长子,继承了阎埠贵的吝啬基因,抠门儿刻在骨子里,怎么可能会大方?
刚进科那会儿,装大方发烟,那是他教的。
但去机修厂还这样,特别是还照顾周围住户,那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再说阎解成那点工资,即便是一分钱都不给家里上交,也不够他霍霍的,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科长,你也猜到了?
这小子救济住户还挑人,都是那些没了男人,穷得叮当响,二三十岁,模样身材都好的小寡妇。
每次都挑大半夜,夜深人静的时候,嘿嘿,您说这事儿是不是有点意思?”
王艳兵说着,嘿嘿笑了起来。
袁朗一听也乐了:这阎解成还真是有意思,怎么这救济法儿跟易中海有点像?
难道说三大妈和易中海年轻时候还有段故事?
嘶,这事儿不能细想,恐怖如斯啊!
袁朗摇了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开,直接说道:“按你说的,你的意思是阎解成和梁建军勾搭上了,从他那儿弄了钱,然后专门去救济小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