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阎解成这小子一直都是装的,知道自己给他戴了绿帽子,又知道了自己跟梁拉娣的关系,所以报复自己?
袁朗想了想,觉得不大可能。
不过他心里还是有块疙瘩,觉得非得自己去问个清楚才行。
想到这里,袁朗对王艳兵说:“艳兵,你这消息很重要。
我分析这应该是梁建军授意的,说不定还是为了讨好李怀德呢,这对咱们收拾梁建军可能是个关键。
既然你不方便出面,我就亲自出马去问问。
正好跟梁拉娣也在一个院子住过,算是认识,正好拿她当突破口。
这几天我不在科里,你多看着点,别让梁建军趁机给钻了空子。
奥,对了,最好我去机修厂的事儿别往外说,要是有人问就说我媳妇快生了,我不放心,回家照顾去了。”
王艳兵听了点点头,“放心吧,科长。
我这人嘴严,谁都不告诉,就连嫂子我都不说。”
“这跟你嫂子有什么关系?”
“反正我不跟她说。”
王艳兵没解释,坚定地说道。
袁朗瞪了他几眼,也没在说话,他知道王艳兵这小子鬼精鬼精的,即便是他掩饰的再好,也不免有破绽出现。
王艳兵整天跟自己在一块,还在四合院住过,指定发现了自己不少猫腻,哪怕是没有实锤,推测也能推测个八九不离十。
只不过这小子从来没问过自己,亦或者说是从来就没打算问。
要不然跟踪梁建军这么长时间,也不会唯独就把阎解成跟梁拉娣单独摘出来跟自己汇报。
看破不说破,这才是好下属该干的事儿,王艳兵这小子有前途。
回到家,袁朗将自己要出差几天的事情一说,秦京茹还没吭声呢,秦淮茹不干了。
抱怨说厂里没人情味儿,眼瞅着自己妹妹要生孩子了,竟然还让他出公差。
接着又埋怨起袁朗,说他也是,这可是他都一个孩子,竟然也不知道拒绝。
秦京茹见袁朗脸色不好看,立马替他说话,男人要以大事为重,生孩子这种事不算什么,再说了事前都安排好了,即便是袁朗在也没什么用。
难道说她进了产房,袁朗站在外面使劲还能有什么帮助不成?
这话可把秦淮茹给噎的不轻,直言秦京茹没良心,自己替她说话,反倒是埋怨起自己了。
之后巴拉巴拉的又说了一大堆,反正都是抱怨的话,活脱脱一个深闺怨妇。
袁朗在一旁看的直乐,心里很是舒爽,自己娶了这么一个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媳妇。
忍不住掰过她的脑袋,狠狠地在她脸上香了一口。
看的秦淮茹直翻白眼,但又贱兮兮的把自己脸蛋子往袁朗嘴边凑。
袁朗却是故意装作嫌弃的将她给推开。
秦淮茹试了几次都没有得到想要的香吻,肚子里也生出了火气,嘴里骂了一句狗男女,一跺脚便出了门。
秦淮茹怨气如此大,袁朗心里其实也清楚。
那就是憋得。
好不容易她跟秦京茹摊了牌,想着不用跟京茹藏着掖着,哪曾想贾张氏竟然回来了。
她可是担惊受怕了好几晚,生怕潇洒的日子自此一去不复返,又怕恢复到原来水深火热的生活。
但是贾张氏意外得了不治之症,而且搬到了后院,也不怎么管她,她心里的石头这才坠了地。
结果呢,袁朗竟然又以秦京茹马上快生了为由,生怕她生气,拒绝跟她亲热,这她哪能忍?
但是这男人不配合,她即便是再主动也拉不动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