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说完,眼神变得异常坚定,冲着阎解成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阎解成也是秒懂,伸出自己的右手跟他紧紧握在了一起。
“那你有没有具体章程?”
阎埠贵看着阎解成,开口问道。
“早就想好了。这不眼瞅着要中秋了嘛。
依我看,您完全可以打着中秋节的幌子,请袁朗一块吃顿团圆饭。
把他请到咱们家里来,到时候让于莉也把她妹妹于海棠叫来。
吃饭的时候多灌他们点酒,等人都喝多了,把人都往我屋里一送,门一关,嘿嘿,这事儿不就成了。”
阎解成把自己的计划一说完,阎埠贵脸上顿时露出苦笑,“你这计划听着不错,但是你爸我完成不了啊。
袁朗刚来咱们院子的时候,你又不是没跟他喝过酒。
咱们爷俩绑一块都喝不过他,还要灌醉于莉跟于海棠。
这些年,我为了省钱,都是往酒里兑水,酒量早就下来了。
即便是喝吐血,也完不成这任务。”
“嘿嘿,爸,这事儿我早就想到了,您瞅瞅这是啥?”
阎解成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递了过去。
阎埠贵拿在手里闻了闻,没闻到什么特殊气味,想拆开看看,边拆边说道:“这是啥?”
手刚伸到纸包的折痕处便被阎解成给按住了,“爸,这您可得小心了,现在万万可拆不得。
这里面是我废了老大劲才淘换的药,就这么点药粉,即便是阉猪吃了都得抖三抖。
劲儿大着呢,您这要是不小心沾上点,再不小心吃东西咽到嘴里。
我怕您还没当上校长呢,就把持不住,找年轻女教师交流交流。”
“嘶!”
阎埠贵听了,倒吸一口凉气,“这东西有这么厉害?”
“那可不,我们整治人的时候没少用。更何况想当初我跟秦夯莪......咳咳......总之,您知道这东西好用就对了。”
听到阎解成说的邪乎,阎埠贵有点不敢接,“儿子,你还有没有别的招,这东西劲儿这么大,我怕出个好歹,再把我这一把老骨头给搭进去。
袁朗是个精明的主儿,于海棠那丫头也鬼精鬼精的。就你媳妇于莉傻点。
让我一个老头子对付他们仨,有点吃力。”
阎解成看着比自己矮一个头的阎埠贵,精瘦精瘦的,脸上的褶子一大堆,头发花白,分明是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模样,精力不济。
知道这精细活确实不容易干,这万一要是有个闪失,自己这周密的计划就得泡汤。
摸着下巴想了想,这才说道:“爸,要不您看这样行不,您把一大爷二大爷也一块叫上,分散下注意力。
正好我这计划缺少见证人,那他们当人证也合适。”
阎埠贵听了一拍大腿,“这招儿高,我可都看在眼里呢,老易跟老刘明面上不吭声,其实心里头都跟袁朗不对付。
让他们当见证人,抓袁朗的小辫子,都不用我动员,第二天就能跟大喇叭似的嚷嚷得满世界都知道。
儿子,你爹我过去真是小瞧你了,还是你脑子转得快。”
阎解成得到他老子的夸奖,心里美滋滋的,“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的种,脑子不快,不精明才怪呢。”
爷俩这一波互相吹捧,彼此都挺得意,笑得合不拢嘴,连后槽牙都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