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细心地在那三瓶白酒的标签上用指甲轻轻划了三道几乎难以察觉的印记,确保只有自己能识别。
对自己的小聪明,他颇感得意,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正当他准备拾起酒瓶继续下一步动作时,屋内忽然传来唉哟的声音,这让阎埠贵心头一紧,连忙朝屋内喊道:“怎么了?”
“爸,是我妈不小心扭到腰了。”屋内,于莉听出了阎埠贵的声音,回应了一句。
阎埠贵一听,也顾不上酒瓶了,三步并作两步跨进屋内。“怎么这么不小心?”
阎埠贵刚才的举动很是蹊跷,他以为自个儿干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哪知道傻柱早就把他那点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阎埠贵一进屋,傻柱心里就开始犯嘀咕:这阎老抠刚才那一手是啥意思?
他往酒里撒的那粉末又是啥玩意儿?
傻柱眼睛一眯,突然想起了棒梗之前说的那些他听不懂的话。
这老毕登是不是想下毒害人啊,想害袁朗,一大爷,二大爷?
没仇没恨的,阎埠贵应该没那胆儿,就算他想不开,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干。
傻柱摇了摇头,把这不靠谱的念头给甩开了。
但那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难道是泻药?
傻柱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大。
对,肯定是泻药!
这念头在傻柱心里越琢磨越觉得靠谱。
可为啥要给人下泻药呢?这又不会出人命,最多跑肚拉稀罢了。
花那么多钱请客,结果就是让人拉肚子,阎埠贵这图的是啥?
难道是想坑我?
傻柱从阴谋论出发,立马联系到了自己身上,顿时觉得合情合理了。
要是肚子出了问题,大家首先想到的就是菜不对劲,哪会想到酒上。而他作为今天的掌勺大厨,那黑锅自然得他来背。
看样子,阎埠贵这是在背后给我使绊子,不仅想让我在四合院里待不下去,还想坏我做菜的好名声。
不过,阎埠贵干嘛要这么整我?我也没得罪他!
傻柱思来想去,还是没想明白。
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知道阎埠贵这招对我没啥好处是真的。傻柱心里有了主意,觉得自己既然发现了阎埠贵的阴谋,就不能由着他得逞。
这么一想,傻柱连炒菜都顾不上了,直接走到门口拿起那些酒瓶,一下子就瞧见了阎埠贵留的标记。
他咧嘴笑了笑,小声念叨:“阎埠贵啊阎埠贵,虽说我想不明白为何你要对付我,不过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话说完,傻柱嘴角歪了上去,一股子凡人看不见的黑气从他背后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