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灌袁朗酒,是怕药效不够,坏了事。
可经刘海中一提醒,他才想起阎解成说过那药粉厉害,连阉猪都扛不住的药粉。
袁朗整了一瓶下去,那硬度还不得赶上钻石油的钻头了?
看这情况,确实是喝多了,要是憋着劲儿发泄不出来,还真可能喝出人命。
这事儿可就闹大了,真要追查起来,刘海中受不受牵连先不说,他阎埠贵这小学校长是指定当不上了。
“好的,爸!”于莉应声就要俯身查看。
于海棠却比她快一步,伸出手指试了试袁朗的鼻息:“三大爷,没事,还有气呢,就是喝多了。”
说着,还故意踹了袁朗一下,“嘻嘻,就这酒量还敢跟二大爷拼酒,真没出息,我看还不如我呢。”
这一脚下去,袁朗身子动了动,手似乎无意识地乱挥,正好抓住了于海棠的脚踝。
顺势一拽,把她的鞋子给脱了下来。
于海棠粉嫩的脸蛋儿唰的一下就红了,长这么大,还没被男人碰过呢,“姐,救我,袁朗耍流氓,脱我鞋,还摸我脚。”
“看见了。”
于莉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谁让你先用脚踢人的。
不过你可别乱说,他这是喝多了,无意识的动作,不算耍流氓。”
“姐,我知道了,你快救救我,他挠我脚心,痒得我受不了了。”
于海棠苦着脸求救,声音都带着颤音。
“知道了,你站稳了别动,你越动他抓得越紧。”
于莉知道这样下去吃亏的是自家妹妹,边说边凑近了。
弯腰想掰开袁朗的手指。
不料,自己的手被袁朗反握住,小手指还在她掌心轻轻挠了几下。
于莉身子猛地一僵,倒不是因为她像于海棠那样敏感害羞,而是她意识到,这是袁朗在给她暗示。
要知道,两人初次见面时,袁朗就趁机挠了她的手心,这是他们俩之间的秘密暗号。
袁朗没喝多,他在装!
于莉心里明白了,但她没有拆穿,用力甩开了他的手,解救了于海棠的脚。
“臭流氓。”
于莉气地骂了一句。
“姐,你咋也骂上了,刚才你还说袁科长喝多了,是下意识动作呢?”
于海棠歪着头问道。
“这不一样,我是嫌他醉了以后酒品不行。”
于莉辩解道。
“哇,姐,咱俩一块儿长大,我今天才发现,你这双重标准玩得溜啊。
怎么我一说他耍流氓就成了胡扯,换成你就是他酒品有问题了。
做人不能太于莉啊,姐!”
于海棠瞪圆了眼睛,满脸惊讶,委屈地说着。
于莉又好气又好笑,捶了她肩膀一拳,“你瞎扯什么,我都结婚有孩子了,你还是个未出阁的黄毛丫头,咱俩能一样吗?
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姐......你......”
于海棠指着她,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应。
“得了,你们姐妹俩别拌嘴了,胡闹也要看时候。袁朗既然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于莉,你还不快帮海棠把袁朗扶起来,送回你房间让他休息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