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花荣又打起精神,一笑而过。
“这也到饭点了,我们先回去吧。”
“好。”
“花将军尽快把这边的营寨搭建起来,军械物资,军器火器监,造船,炼钢炼铁炼铜等等,也全部搬到新的营寨中。
方便保密。
我们的很多东西都是新技术,新理念。
一定要做好反间谍工作和核心关键技术保护。”
“明白。”
两人继续聊着军务战事。
不觉间。
船回到大拐弯渡口。
两艘花船迎上来。
“小郎君,公子爷,来花船上歇歇,喝杯茶;我们这里有上好的碧螺春……”
两花船上的莺莺艳艳,搔首弄姿,喋声抛橄榄枝。
“要不,上去坐坐?”
花荣对欧元诡异一笑,目示其中一条花船。
“这大宋江山都要倒了。”
欧元笑道,“没想到花将军竟还有此等雅兴,之前却是未曾听闻‘小李广’的风流故事。”
“某是说到他们船上用午餐。”
花荣诡异地笑道,“让军师感受一番别样的风味。”
“好啊!”
欧元果断答应,“生活中,你我还是兄弟相称吧?
我叫你花荣哥哥。
你叫我欧元,老弟,都行。”
“那花某就得罪了,老弟。”
“哥哥。”
两人相视一笑。
独木舟向一条花船靠近。
“原来是花将军来了,这边请。”
有人认出花荣,“奴家这就去通知李娘子。”
花荣,欧元和穆霓凰被带进雅间,花船继续缓缓在水面悠闲地游荡。
窗外岸上和水面,生活如常。
仿佛北方和东京汴梁皇城被围的战争,都跟这里无关。
“此刻。”
欧元在心中喃喃道,“京城那150万人,从氓流,到朝中官员和赵家陛下官家。
满脑子奢望的,应该都是这样一片祥和吧……”
“荣哥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就在欧元思索之际,一位温柔似水,恬静华贵,肤白如雪,扎着蝴蝶头,约莫四十的女子,步履轻盈地进屋打招呼。
“李娘子好!”
花荣向她介绍道,“这是我新结识的欧元老弟,顺路过来,在你这里吃顿午餐。”
“就是昨夜在步行街宣讲文艺复兴,公天下,民主自由和男女平等思想,今早还在城门口宣布所有女子不得缠足的颠倒哥小哥哥吗?”
李娘子两眼放光,绕着欧元打量。
“正是在下。”
欧元冲着她笑问,“你们的消息都这么灵通的吗?”
“嗨……什么消息能在我们天香阁过时?”
李娘子得意道,“何况这里只是小小的南京城。”
“那你可知京城如今的情况?”
“妾身要是想知道,自然也是能知道。
只是如今金贼天天围城。
中间联络信息中断。
要了解双边的情况,只能靠自家或者朋友互放信鸽。
但如今,中间隔着金贼,先前带到异地的信鸽,放归一只,少一只;无法补充。
若不是很紧急。
我等也是不会随便用信鸽来打听消息。
眼下东京那边的最新情况。
妾身也是不知。”
(一般信鸽只会飞回家的单程,不会来回跑;也不会往陌生地方跑。
要获得异地信息,得把常驻信鸽带出去;信鸽长期在异地停留,还得把它们眼睛蒙上;免得它在那里混熟,不愿意回老家。
发急件的时候,放这种异地蒙眼信鸽;它们恐惧异地,着急找回家;及时性会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