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手了。”
父女俩被这一出手法震惊的瞠目结舌。
就连旁边梅语诗也收起阴阳怪气,异口同声着问。
“怎么了?”
李向东摇摇脑袋。
“我想简单了。”
“这核桃里面如果只有秘术没阵法,尝试化解的方式就有很多种。”
“但现在有了极厉害的阵法禁制,就相当于是多了个定时炸弹。”
“只要尝试的路径不对,禁制一破谁也不知道会引发什么后果!”
三人一听脸色惨白,心凉了半截,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平复心情。
片刻之后。
梅安康突然往地上一跪。
“李神医,你是我们遇到的最有本事的人。”
“您一定要救救我们。”
“只要能保全我们一家,您不管开什么条件,只要我能给的我一定答应!”
李向东扶起他。
“你别误会。”
“我不是危言耸听趁火打劫,是事情真的棘手。”
“眼下最好的办法是找到始作俑者,看看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
“对方要这么针对你们一家。”
梅安康欲哭无泪。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们一家从我父亲那辈起就严于律己,宽宥待人。”
“几十年里连架都没吵过一次。”
“我真不知道是谁要这么害我一家!”
李向东看他这样子,确实是一无所知,转头看向旁边
“你们呢? ”
“心中有什么疑问或者线索吗?”
梅云蜜崩溃的摇摇脑袋。
“我爸都不知道,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姑姑,你呢?”
梅语诗伸手打住。
“你们别看我。”
“我读完书就在国外,最近才回来。”
“就算有仇也是在国外结的,都是小事,不至于跨海越洋动这么大干戈吧!”
李向东呵呵一笑。
“那可说不定。”
“老外可没人教他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梅语诗很容易被惹怒,侧过脸气得上身起伏。
李向东从他们三个身上问不出什么,就只能从情况最严重的梅经纶身上查起。
盖上紫檀木盒子走到他身边。
“老爷子,你身上的情况已经非常不妙。”
“是谁在针对你,你心中有怀疑对象吗?”
梅经纶张开嘴,费力的吚吚呜呜。
李向东饶是听力了得,也是一句没听清。
他气若游丝,声音不止含糊,还夹杂着不少当地方言。
李向东转头看向三人。
见他们都是一脸懵逼,只能从抽屉里拿出纸笔塞到他手中。
“老爷子,你说什么我们听不懂,要不你写下来吧。”
梅经纶颤颤巍巍握着笔,哆哆嗦嗦一个字都没写完整。
笔就掉到了地上。
眼角含泪摇晃起脑袋。
李向东看他连写字都为难。
只能拿出长城守卫勋章,进入论坛调用职权查找他信息。
很快。
他的生平就发了过来。
他生于上世纪三十年代,先是假报年龄在国党参加抗日。
十几岁就因为战功卓越混到了营长,前途一片光明!
解放战争时期被俘虏改造,成了新华夏的一员。
并且在八十年代通过改革开放赚了很多钱。
熬到了五十多岁才结婚生子。
因为十几年的成分关系,他就算富裕了也一直恪尽职守保持低调。
基本上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李向东想不出是谁在针对这样的人。
不过对方既然出手了,就一定会躲在暗中观察局势。
不如来招狠的,引蛇出洞!
“等会儿我让你们出去后,你们就到我门口大闹一场,就说老爷子被我治死了!”
“不要怕对我的名声有什么影响,争取闹的越大越好。”
“哪怕上报纸,上电视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