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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就这么一点,我还得养家糊口呢!
地精的健身就是,赌博、修理和干洗?
——地精俚语
看到埃罗击退了敌人,霍嘉丝一声叹息,掩去作为入侵者的不安,向欧阳询问剃刀山情况。
欧阳指了指天上,道:“那才是正主,一名仙女龙!剃刀山的幕后操控者。”
霍嘉丝恍然,道:“刚上来时,看到额头长角,真没想到是上位龙族!难怪她能一击点倒牛二!原来是元素反噬指!可是上位龙族为什么会出现在剃刀山?难道地精发现了什么宝物?”
艾米利亚重新化作精灵形态,后退两步,“是神圣巨龙的子嗣吗?神圣巨龙与艾维娜先祖还是朋友呢!你们知道吗?他们之间还进行过一次速度比试,从大陸最北端的巨鲸崖,到最南端的好望角,艾维娜先祖一路飞越寒风凛冽的冰原,起伏不定的高原,风吹草低的荒原,终年积雪的泰穆拉尔山巅,来到一望无垠的海边,神圣巨龙才飞到泰穆拉尔半山腰。除了风暴之子,从来没有生命能完成如此壮举!”
念叨着祖先的荣耀,埃罗姑娘满是憧憬与羡慕。
欧阳道:“谁知道呢?说是寿命太长,闲着无聊,来这里玩过家家。我却不相信,都说龙族好色、好宝物,都只不过是流于表面的无聊话题罢了。龙族骄傲,巨龙为打发无聊,立志创建一系亚龙,不也是没发生过。一名上位龙族,不至于如此!埃罗曾经执著于复仇,不也有原因吗?艾谱莉与仙女龙扛上了,我觉得她应该看到了些什么,才执意沿袭神圣巨龙与风暴之子的比试。艾米,你们流传着较多传说,戈多荒原上有什么特别的吗?”
艾米利亚道:“人们都知道,这里是神魔大战的古战场,说特别,是在这片土地上陨落的半神最多,包括暴食者、屠龙者、战士,仅埃罗流传下来的就有三位。先祖也陨落在那一战,所以我们继承的知识,并没太多关于神魔大战的。”
霍嘉丝摇了摇头,“扯到神魔大战,太遥远了。况且半神都死了那么久了,恐怕尸骨都变成化石了,难道还能复活?复活半神什么的,龙族不是找不自在吗?我倒愿意相信,仙女龙是太无聊了,才来这里的。否则,领地真的不安生啊。”
霍嘉丝说的“复活”,是指将半神亡灵化,变成可以控制的骸骨战士。如果是人类,霍嘉丝觉得还有可能,龙族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的。历史上的那次亡灵爆发,更是有龙族被转化为骸骨龙,是龙族最痛恨的一段历史。
欧阳道:“曾有人对我说,从神圣巨龙开始,龙族就站立在洛瑟玛力量体系的顶端,这是龙族的骄傲,龙族追求的是绝对力量,以维持骄傲。比蒙也好,埃罗也好,都有着辉煌的过去。我们在戈多荒原建立领地,在某些人看来,也是过家家而已。但我们身处其中,最了解不过了,我们争取的是属于自己的一切。站在整个部族来看,就叫做开枝散叶。比蒙、精灵能这样做,为何龙族不行?龙族正是强盛,地精曾经繁荣,或许龙族从地精的历史看到了什么,借助地精曾经的力量,强化龙族的短板。毕竟,你们可曾听说过龙族使用武器?洛瑟玛上曾有过属于半神时代,神圣巨龙纵然强大,但不是全能冠军,风暴之子能在速度上胜过神圣巨龙,别的半神呢?别忘了还有屠龙者。这么多万年下来,半神的子嗣们都有发展,更有精灵、比蒙、特兰三个比半神子嗣更古老的种族,先后统治大陸。龙族就不会有点危险意识?戈多土著尚且供奉强者,香多拉开辟领地尚且吸收弱小,龙族也可以这样啊!开疆扩土,是每个种族的天性,方法不同罢了。龙族虽强,占据的不过是一些山头而已。洛瑟玛数万年历史,真正能够做到将领土扩展到天涯海角的,只有地精!地精通过商业,开辟了历史上最大的疆土,赚来大量金币,连掌握魔法的精灵都不如。龙族喜好金币,扶植地精,未尚不可能!”
欧阳一直猜不到仙女龙待在剃刀山,为了什么。大概是被地精泼了一桶粪水,欧阳突然明白了过来,他说了一大通,其实很多都是从卡多雷那里看来的。卡多雷百年一位远行者,各自方向不同,其中千年前的远行者英格威,就专门研究各个部族的发展史,探讨部族的本质。与爱尔琳妮制定远行计划时,欧阳翻过一些笔记。
霍嘉丝道:“这么说来,也不是不可能。人们皆视地精最肮脏、最卑鄙,却忘了在龙族眼中,一切都是爬虫。龙族在爬虫中选最会赚取金币的,来供养自己,不是不可能。这么说来,剃刀山的背后是龙族,我们与剃刀山的战争,不就演变成与龙族的战争了吗?不过,龙族虽然强大,但比蒙却是全大陸最善战的种族!两千年过去了,如果龙族忘了当年的教训,我不介意让龙族再次铭记生命礼赞的伟大!”
获得“生命礼赞”祝福后,霍嘉丝也渐渐从乡村小妞,成长为一名及格的战争祭祀了。魔宠牛二每天的自我吹嘘,已经在敏克族小妞脑子里,洗出强大的自信来。特别是当下,人鱼公主一照面就被敌人放倒,而霍嘉丝又解救了路凯,优越感油然而生,自信满满。
欧阳颇为惊讶,一直想怂恿牛二去越阶挑战巨龙,好让导师成为比蒙中唯一的巨龙祭祀,却苦苦找不到借口,没想到霍嘉丝突然就产生了牺牲牛二的想法。
难道是因为牛二被一指点倒?太挫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欧阳不敢再想,连忙纠正话题,道:“情况没有这么严重。我们只是比蒙的一个势力分支,她也是。香多拉与剃刀山之间的胜负,就只是我们之间的斗争。之前约定戈多事,戈多了,她答应得这么快,可能是不想暴露别的安排吧。反正,我战胜了剃刀山的护山异兽,却被她偷袭,而受困。她也被艾谱莉盯上了。香多拉与剃刀山之间的战争,就剩下最后一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