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母亲给他的那块玉佩,他一直贴身收藏,因为现代人没有在腰间悬挂玉佩的习惯,他就用细绳将玉佩挂在了脖子上。
但那块玉佩,此时却不见了!
难道是磕在石头上摔碎后,从衬衫下边掉下去了?
郑直将自行车停在路边,拿着仍挂在脖子上的红线,一阵心疼,那块玉佩可是父亲留下来的唯一一件遗物,这下摔碎不见了,可如何是好?
对于郑直来说,那块玉佩所代表的意义,远远高于它本身的商业价值。
“郑同学,马上就要上课了,你不快点去学校,站在这里干什么?”就在郑直心疼的难受,想要折回去寻找的时候,耳边却突然传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他飞快的掩去脸上难过的表情,转过身去,开口道:“刘主任好。”
说话的是个头顶上没剩几根头发,体型肥胖的中年人,此人叫刘平军,是郑直所在警校的教导主任,平日里不苟言笑,为人异常严厉,每年都会开除几个不听话的学生,所以警校的学生中,很少有人不怕他。
“嗯,马上上课了,你快点去教室。”因为此时还差几分种才迟到,所以王平军虽然板着个脸,却没有找郑直的茬。
郑直本来还想要回去找找那块玉佩,哪怕是碎片也成,到时用胶水将之粘起来,闻言却是找不成了,只能叹了口气,骑上自行车朝着校门口行去。
就算那块玉佩是件宝贝,但摔碎后,也应该不值钱了?
郑直不住的在心里安慰自己,想着既然摔碎的玉佩不值钱了,就应该没人拾拣了,等下午放学后,自己再顺着来路找找,应该可以找到。
由于玉佩不见了的原因,郑直情绪低落,来到学校停车的地方,把自行车锁好,踏着铃声跑进了教室,因为他平日里很低调,穿着朴素,长的只能算是清秀,而且成绩一般的原因,班上的女生没人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不过在踏进教室的时候,郑直却飞快的瞄了一眼第一组第三排的一个女生,那个女生叫陈蓉,平日里冷冰冰的,是警校的校花,也是全警校大部分男生心目中的女神。
一开始他想不通陈蓉的父母为什么会让这么漂亮的女儿来上警校,后来在一个班久了,才从同学们的嘴里知道,原来陈蓉的父母都是政府官员,把女儿送到这里,只是想要弄个好点的履历,积攒本钱而已。
只等着陈蓉在警队里待上几年,就能往上提拔,并换个政府部门了。
查觉到郑直望向自己的目光,陈蓉柳眉微蹙,别过了脑袋,脸上仍是冷冰冰的一片,没有任何表情。
今天下午第一节课上的是刑法课,郑直刚拿出书本准备听课,却突感觉到小腹内传来一股子犹如岩浆翻腾般的烫热,他本能的把右手按在了肚子上,但却无法缓解一丁半点的疼痛。
课堂里的桌子都是单座位的,而且因为他平时不喜欢凑热闹,并且不住校舍的原因,并没有要好的朋友,所以就算有人看到他上课了还爬在桌子上,也没人上前询问。
上课的是一位男老师,三十多岁,皮肤白晰,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显得文质彬彬的,一走进教室,就发现在了爬在桌子上的郑直,他只是脸上闪过一丝不愉,也并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是大学,不是初中高中,老师会一个劲的催促学生要好好学习。
警校毕业,是会分配工作的,而若是学习成绩不好,自然没人要你,或者会被分配到边远的山区,所以学生偷懒,只会毁自己的前程而已。
所以只要郑直不捣乱课堂纪律,这位老师是不会多管闲事的,当然,有学生在自己的课堂上睡大觉,老师肯定会心生不满,到时测试评分时,肯定会苛刻一些。
郑直自进入学校以来,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一天假也没有请过,若非此时肚子实在是疼的厉害,他肯定会咬牙硬撑着听完这节课的。他此时头埋在桌面上,所以班级里的人们谁也没有发现,他的脸已经烫的通红,好似要冒出火苗一般。
只有陈蓉在悄悄往这边扫过来一眼时,发现郑直有些异常,不过她不能肯定郑直到底是怎么了,所以虽然有点担心,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死死的咬着牙,郑直勉强没有发出痛哼声,他只觉得肚子里好似有一条滚滚的岩浆一般,在身体里疯狂的四下流窜,每走到一地方,所过之处就痛的让人痉挛。
难道是自己得了什么急性病症?
从小到大连感冒都没得过几次的郑直心中暗自猜测,最终觉得还是早点说出声来,让人帮忙把自己送到医院的好,不然耽误了治疗,就这么死了,那也太悲惨了点。
要知道他活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