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直说完,刘国涛突然道:“我听田副局长说,今天上午的时候开除了河东乡派出所里的三个民警,空出来了三个名额?”
嗯?郑直搞不懂刘国涛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想了想,才答道:“没有空名额了。”
刘国涛与田更生都是讶异的盯在了郑直的脸上。
“河东乡派出所里前几天调来一个叫做苏靖轩的同志,此人颇有些背景,据说他已经找家里长辈帮忙,把他以前在特种兵部队里结识的好朋友给调过来了。”
“哦,那就算了。”刘国涛的脸上难掩失望。
郑直心下一动,敢情这位局长大人是想要塞个人到自己身边?
田更生瞧到刘国涛居然把心事表露在了脸上,微作思索,就已经了然,这是要想要借自己的口说出来吧,便道:“刘局长有位侄子在外省的特种部队里,一直想要找找门路调回来。”
果然是这样!
是以为自己身份不简单,所以才想要把侄子弄到自己手下,日后好沾沾光,顺利升迁,搏个好前程吧。
“这样啊。”郑直皱起了眉头,他是不好驳了刘国涛的脸面的,而且有了刘国涛的侄子在手下,也可以和刘国涛再拉近些关系,而有了这层关系,在刘国涛调走之前,肯定能得到更多的照顾。
“河东乡与平壤区中心派出所相隔不远。”郑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刘国涛闻言双眼一亮,他自然不是个连点小心思都掩藏不住的人,刚刚那丝失望,就是刻意表现出来的,“嗯,杜才被纪委的同志带走后,招认了许多罪责,牵扯甚广,到时刑警队里空出名额来,的确是会在平壤区中心派出所里挑选些合适的人员补充。”
“那我回去问问所里的警员,看有没有人愿意调去平壤区派出所里工作。”
“嗯。”
刘国涛满意的点了点头。
又和二人聊了一会,郑直就开口告辞了,刘国涛与田更生也很忙,并没有挽留,只是让郑直有空就过来坐坐,郑直自然是痛快的答应了下来,出了办公室,走到了楼梯口,郑直拨通了钱多多的手机,问她要不要跟自己走,结果钱多多说要和何听雨一起审问案件,于是郑直挂断电话下了楼,开上小车就独自离开了。
在车上,郑直拨通了张东张副书记的手机。
“喂,是张副书记么?”
“怎么,你小子又遇到什么麻烦的事情了?”张东早就记下了郑直的手机号,而且听声音也听出来是郑直了。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要请公安局里的领导下旨,搞一个全县范围内的严打。”
“你这臭小子,才刚刚把林文青弄进了公安局,并查出了为数不少的毒品,都让李县的官场震了三震,现在又想要搞什么严打?在你眼里,这还是小事啊?”
郑直嘿嘿一笑,“张叔叔,要不咱们还是当面谈吧,您在哪儿呢,要不我去县政府找您?”
“不用,我在家里呢。”
“啊?您生病了?”
“我当了二十几年的兵,落下了很多病根,尤其是这双腿,隔三岔五的就会疼一疼,不是什么大事。要不你来我家里吧,咱们在家里商量商量。”
“行。”郑直问清楚了张东家的住址,这才挂断电话,驶向了张东家的方向,大约二十分钟左右,来到了县政府给张东分配的楼房附近,郑直把车停放在了一个停车场之中,又买了两条好烟,这才徒步走到了张东家的大门口。
俗话说的好,一楼脏,二楼乱,三楼四楼住高干,五楼六楼则是穷光蛋!张东家正是住在三楼。
“叮咚。”
郑直抬手按响了门铃。
“是小郑么?”里边传来了一个妇女的声音,随即大门便是被打开了。
门被打开,入眼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身上虽然穿的只是普普通通的家居服,但却可以看出来是个养尊处优的女人,皮肤很白,脸上挂着亲切的笑意。
“您是张叔叔的夫人吧?我叫郑直,刚刚和张叔叔在电话里约好了商谈些事情。”郑直恭敬的说道。
“嗯,你就叫我一声张阿姨吧,快进来,你张叔正在里边等着呢。”
“嗳。”应了一声,郑直在门口又换了双拖鞋,这才走进了客厅,客厅里没人,装修的颇为豪华,有一组黑色的真皮沙发,沙发前边是一个钢化玻璃茶几,对面的墙上则悬挂着一个宽大的液晶彩电。
彩电上边有一张结婚照,男的颇为英挺,女的温婉可人,可以看出来是张东与妻子年轻时的模样。
并没有在大厅里多打量,郑直就问道:“张阿姨,张叔叔在哪间房子里呢?”
“那个老东西生我气呢,躲在书房里不出来。”张阿姨抿着嘴笑,一脸揶揄的说道。
郑直闻言大讶,随即便觉得好笑。
“今天中午他想吃糖醋排骨,我出门后给忘了卖了,他就开始唠叨个不停。”
“谁说我是为了糖醋排骨才跟你怄气的?”
突然,张东的声音从一个居室的方向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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