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老娘都快被欺负死了,你却连个屁都不敢放。”孙二凤却根本就不领丈夫的情,挥舞着两手,就在赵学峰的脸上又挠了几下,“你还算是个男人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婆娘被人欺负……我的一百多万呐,我省吃省喝幸幸苦苦积攒了二十多年才攒下那么点家当,这下全被人骗走了。”
要说赵学峰此人虽然爱摆官架子,但也同样是个识时务的角色,如果不是有点眼光,天生谨慎,光是会溜须拍马也是混不起来的,但现在被妻子骂的狠了,又被围观的众人指指点点,便再也顾不了许多了。
躲过妻子抓挠的双手,他飞快的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姐夫,是我,学峰啊,我今天被人欺负了,你弟媳也被人打了,现在还躺在地上起不了身呢……嗯,是有人设套骗我们的钱……我们在赌石街这边呢,什么?不要赌石?
好的,我以后都听您的。
你快点派人过来吧,不然就再也见不到我们了。”
这一通哭诉,赵学峰是声泪俱下,直把郑直,王金来,还有围观的众人看的目瞪口呆。
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
站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敢颠倒黑白,扯出一通让人瞠目结舌的谎言,郑直再瞧瞧仍然躺在地上的孙二凤,心中暗道,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两口子真是绝了。
王金来在看清楚赵学峰与孙二凤后,眉头就是皱了起来,显然也认得这两位,见赵学峰打完电话之后,又去扶躺在地上的妻子,他悄悄把郑直拉扯到了一旁,小声说道:“小直啊,你怎么和这两位杠上了?”
“也没什么……”郑直把先前事情发生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
“你呀,到底还年轻,做事太冲动。”王金来一声苦笑,“不过也是为了我的生意,你才去赌石的,这件事情还是我来处理吧。”
“这两个很有来头?”郑直有些疑惑,他知道王金来在官场中是有些熟人的。
先是点了点头,王金来才道:“那个女人没什么,但这些叫赵学峰的家伙却是管理这一片的工商局局长。你也知道,像我们做古玩玉石生意的商人是从来不开发票的。
于是税收就成了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一般情况下,工商局的人怕麻烦,每个月再从我们这里拿点钱,就不管我们了。但是同样,如果工商局的人非要和我们较真,那对我们来说,也是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这个赵学峰就仗着我们不敢得罪他,所以经常在赌石街做一些出格的事情,有时候抢别人买好的毛料,有时候与人发生争执绊个口角,有时候也会一言不和与人打架,我们都只能偏向他。
不然万一他带来人闹起来,把店铺给查封了,那就糟糕了。”
听王金来一口气说完,郑直明了了个大概,这也是李老板先前为什么会跑掉的原因吧。
这时王金来语气顿了顿,吸了口气,又接着道:“听说这个赵学峰的家中在新江市还有点背景,一个姐夫是高和区的区公安局副局长,老子是市里的一个高官。”
“哦。”郑直点了点头,“王叔叔,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我能搞定。”
“这~”王金来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如果郑直不是为了帮他,也不会去李老板的店铺里购买翡翠毛料,而如果不去的话,自然就不会遇到赵学峰与孙二凤了。
郑直看出来王金来要摆平赵学峰与孙二凤得花费很大的功夫,所以才不想麻烦他,“您放心,没有把握的话,我不会夸下海口的。”
“那好吧,我在一边看着,如果实在不行,我再给老朋友打个电话。”
王金来是商人,虽然也结交了一些官员,但如果要求人家帮忙办事,少不了得意思意思,所以如非必要,他是不会主动寻求那些官员出手帮助的。
这边赵学峰终于把妻子扶了起来,然后听从妻子的命令,又给工商局那边打了个电话,然后不到三分钟,就见几辆工商局的小面包车飞快的冲进了赌石街。
然后车门被打开,跳下来**个身穿工商局制服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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