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直一声冷哼,走过去又把男子提起来,像是扔沙包一样给甩飞了出去。
“别,别扔了,我,我能自己走。”
男子被摔的眼冒金星,脸上也多了几处划痕,鲜血渗出,凝成了血滴,流淌而下。
“你呢?”
郑直一偏头,看向了还躺在地上的那个胳膊脱了臼的男子。
男子吓的连忙单手撑地,强忍痛楚爬了起来,“我能走,我在前边给警官带路。”
郑直收回了目光,跟在后边,朝着那间茅草屋走去。
两名嫌犯踉踉跄跄,花费了近二十分钟,才来到了茅草屋的近前,郑直推开屋门走进去,果然见一个老汉与两名警察被绑在这里,里边虽然燃着炭火,但由于茅草屋四处漏风,所以仍然冷的厉害。
三个人都冻的脸色发青了。
郑直上前帮三人解开绳索,两名被扒掉了警服的警员连忙爬起来在茅屋内跑动取暖。
“两名嫌犯就在外边,等你们烤烤火缓过来了,咱们再出去带他们下山。”郑直扶起老汉,来到了火堆近前,帮着放了几根枯枝,不一会的功夫,火苗就窜了起来。
老汉哆哆嗦嗦的,显然刚才被冻的狠了。
“老伯,您在这里建个茅草屋做什么?是为了套猎物么?”郑直见老汉恢复的差不多了,才开口询问。
老汉点了点头,“我父亲就是个猎人,我打小就跟父亲在山抓猎物,冬天的猎物虽然少,但也是有的,我差不多一个星期来这里一次,却不想猎物一只都没有抓到,反而遇到了两个歹徒。
幸亏你来了,要不然我这一把老骨头就得交待在这里了。”
“这两位警察同志也是好样的,宁可被绑了,也不愿意看到歹徒伤害你。”郑直对被自己解救下来的两名警察颇有好感,这两个人宁愿舍弃了自己的安危,也要保证老汉不被伤害到。
老汉偏头看向了两名警察,也道:“是啊,这两个也是好娃娃,都怪我多事非要跑到山里抓野物,结果害得他们也跟着糟罪……都是有爹娘妻儿的好孩子,要是因为我有个好歹,那可怎么办呐!”
原本两名警察心中的确是有埋怨老汉的,怪他出现的不是时候,此时闻言连忙说自己是人民警察,理应将百姓的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
心中那点不痛快烟消云散。
三人休息好了后,两名警察出去把歹徒身上的警服脱下来穿到身上,只是其中一件警服上沾满了被打伤嫌疑犯的血迹。’
直到这时,胡为民才追到了这里,而这时众人已经开始往回折返了,两名歹徒被扒掉了外套,冷的直打哆嗦,但却没人理会,等到走回警车旁边的时候二人已经冻的抱成一团,脸色泛白了。
上了车之后,才暖了一些。
等回到普县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郑直在普县一名副局长的热情挽留下,在普县招待所里住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郑直与胡为民带着三名嫌疑犯和那个小男孩,启程向平北市折返。
小车在开到半途的时候,郑直的手机响了起来。
拿出手机一看,是苏靖轩打过来的,“靖轩,我马上就到平化市了。”
“老大,我在和平县呢,你回到平北市之后立即赶过来一趟。”苏靖轩昨天就得到了消息,说是已经把人抓到了,当时郑直让苏靖轩第二天回去,苏靖轩答应了下来,但今天却又让郑直去和平县。
“怎么回事?”
郑直说话间,脚下松了松油门,让车速减缓了下来。
“是这样的,我本来打算一大早就回平北市的,但车还没有出县城呢,却遇到了以前的一位战友,打了声招呼后,才知道他们是来和平县执行任务的。”苏靖轩开口解释,“这个任务很危险,一个不好,是有要能死人的!”
“那你等着,我把人送到派出所之后,立即赶过去。”
郑直挂断电话后,就是猛然踩下油门,把车速提了起来。
“轩哥,我没听错吧,你居然认了老大?”黄明是苏靖轩在特种部队里时的战友,二人在一间集体宿舍里住了有一年多,非常熟悉,他是了解苏靖轩的性子的,最是桀骜不驯,从来不服人的。
苏靖轩的老班长也是一脸诧异,这个小子在部队里时天天找人打架,可就算是打输了,也不会服气,会再努力锻炼,打回来。
什么人能让他开口叫老大?
苏靖轩却是翻了个白眼,杭城特种部队里的那些个搏击高手,根本就能和郑直相提并论。
“你们等着吧,等我老大来了,你们遇到的这点困难就不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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