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这一步带来的后果,竟是如此严重。
他该想个什么样的办法,才能将此事毫无痕迹的挽回回来呢?
严刑陷入了沉思。
而冲出大楼的宁芜被外面的冷风一吹,顿时就清醒了不少。
她刚刚真是被严刑给气糊涂了。
不只是因为严刑的自作主张,也因为严刑后来对她的态度,好像只要他说几句好话,她就会按照他所说的那样去做一样。
这让宁芜有一种被人看穿被人掌控着的感觉,好像只要严刑愿意,自己就不可能违了他的意思。
如果这种状况是发生在别人的身上,宁芜或许还能当笑话看。可是偏偏是发生在自己身上,那就让她无法淡定了。
不过,真的就此和严刑拆伙的话,也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
她之前说的那些话,还是有些太过冲动了。
可是宁芜此刻对严刑的反感也的确是达到了极致。
想来想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宁芜干脆先把此事抛到了一边,打算回去清静几天再说。
严刑这边提心吊胆的等着宁芜真的派人来和他说拆伙的事情,却也不甘心真的如此干等着。可他也知道,自己要是现在就去找宁芜说这事儿的话,十有八九,还是会被拒之门外。
那就只能找中间人说和了。
到了这个时候,严刑无比庆幸自己之前介绍了齐温咏和宁芜认识。
他立刻就联系了齐温咏。
第二天宁芜去上学的时候,就看见同桌齐温咏难得的来了一个大早,还饶有介事的看着她不放。
一看到齐温咏,宁芜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心,一下子就想起了严刑。
她的心中一阵烦躁。
背包被她撒气一般扔在了桌子上。
“哟,今儿这脾气还挺大的?”齐温咏支着脑袋笑道,“怎么,这是谁惹你生气了?”
宁芜冷哼道:“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还多问什么?!”
看齐温咏那看笑话一样的眼神,是个人都能猜得出他心里头在想什么了!
齐温咏顿时一脸的兴味,凑近了低声道:“真的是刑表哥招惹你啦?他都干了些什么啊?昨天他跟我打电话说让我替他跟你道歉的时候,可把我吓了一跳!我认识了他这么多年,还从未见他在谁面前服过软呢!”
宁芜冷冷的看着他道:“这么想知道?”
齐温咏不迭的点头。
“问你的刑表哥去!”宁芜毫不客气的道。
齐温咏的脸色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他委委屈屈的看着宁芜。
宁芜就当自己啥也没看见,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齐温咏无奈,只得放弃了。
连刑表哥都搞不定的事情,他试一试也就算了,不必太上心了。毕竟他这再有能耐,也比不上刑表哥不是?
“算了,刑表哥的事情,还是让他自己去头疼吧!”齐温咏转移了话题,“对了,今天放学之后,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出去玩玩?今天是钱旭尧的生日,他也懒得大办,就是叫了一些朋友去吃个饭然后去ktv唱唱歌而已。你今后要是想在京都常待的话,多认识一些人总是没错的。这样的场合,还是挺适合你的,而且还有我在场呢!”
宁芜一向是不喜欢这样的场合的,可齐温咏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更何况,她现在正是跟严刑闹矛盾的时候,心里烦得很,也的确是需要一个渠道发泄一下。
她的视线在教室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一个方向。
“魏梓晗会去吗?”宁芜突然问道。
齐温咏愣了愣,下意识的点头道:“她当然会去了!”
事实是齐温咏和钱旭尧都没有邀请魏梓晗,毕竟魏梓晗平时和他们之间几乎是没有什么往来。可齐温咏就是隐隐觉得这个答案应该是宁芜想要的,当即便脱口而出了。
果不其然,听到他这么回答,宁芜的脸色一下子就好看了许多。
“那好吧,我跟你们一起去。”宁芜道,“对了,我之前不知道这件事,需要给钱旭尧准备什么礼物吗?”
齐温咏笑道:“准备什么礼物啊!你要是真有这个打算,干脆送他一个红包好了!这小子,性子就跟他的姓一样,那就是个爱钱的!”
这本是开玩笑的话,宁芜却当了真,认真的点头道:“那行,正好我也不会给人挑礼物,就给他包个红包吧!”
齐温咏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