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的,挣得都是血汗钱,完后我还不给她名分,还让她掉了一个孩子......
“老公,三月份,琼岛有个经济论坛,好多国内的大佬都去,歌舞团也要去表演,你陪我去吗?”胡晓婷的纤纤玉手,拉着我裤子的拉链说。
我抚摸着她的头说:“到时候看看吧,我现在特别忙,不一定有时间能去。”
“你答应过我的,在海滩上牵着我.......”胡晓婷委屈的抬脸瞅了我一下,然后把头埋了下去。
强烈的刺激传导上来,我轻抚着她的后脑,下意识的躺靠在了沙发上。
“在海滩上牵着你,你就不怕别人看见了?”我笑着问。
胡晓婷含糊不清的说:“不怕......”
她顿了顿,抬起头说:“琼岛大了,我们晚上出去,没人能看见我们......”
“为啥老惦记着这个呢?”我疑惑的问。
“浪漫......”胡晓婷含糊不清的回答。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本以为是廖茹雪又催我了,拿起一看,是夏希利的电话。
别人的电话可以不接,夏希利的肯定得接!
毕竟他是我手下最重要的掌柜之一,公司挣不挣钱,就靠他呢。
“什么事,夏总?”我沉吟道。
“呃,宋总,内个.......”夏希利跟我说话,语气总是有些紧张和胆怯。
“说!”我皱眉道。
“内个卢局长明天又来呀!”
“哦,我知道了,明天上午我过去,”我捏揉着胡晓婷又白又嫩的耳垂沉吟道。
胡晓婷枕着我的腿,两眼迷离,脸蛋凹陷下去,脑袋微微晃动着,已经完全陷入了忘我的境界......
“呃呃呃,还有个事儿,”夏希利说:“卢局长想让她小姨子来咱们公司的化验室,我见了下那个女的,不行,啥也不懂......”
“那你拒绝了没有呀?”我皱眉问。
夏希利说:“我告诉卢局长了,这个事得你说了算。”
“唉!”我长叹一口气:“夏总啊,啥事都我说了算,要你乃格兰啊?”
“啥?啥乃格兰?”夏希利不解。
这句方言,是林娉娉晋地老家的话,以前她老说,我也就记住了。
乃,就是“挨”的意思,格兰,原来指“棍子”。
挨棍子,并不是指欠揍,而是说挨男人干!
这句话最早先是妇女之间损人用的。
指的是,一群妇女聊天,笑话那个最无能,最笨的妇女时说:“回去吧!回去乃格兰吧!”
意思是,这女人做饭不行,家务也不行,农活也不行,干啥啥不行,只会撅着腚眼子让男人干,笑话她无能到了极点!
后来慢慢的,这句话又成了骂男人的话!说他连那样的妇女都不如!
再到后来,当一个人十分倒霉,办什么事儿都不顺的时候,或者碰见了一个非常不好打交道,或者不靠谱的人的时候,就骂这句话。
以至于它的原意,都没几个人知道了。
夏希利作为总经理,没有拍板的能力,啥事都往上推,生怕得罪人。
他不是乃格兰货,谁是?
“夏总啊,我聘请你是当总经理来着,不是当秘书啊,你要有做决断的能力呀,你又不吃卢局长的,你怕得罪他干啥呀?有我给你撑腰呢!”我有些恼火道。
这个时候,胡晓婷有些太过投入,直接干呕了一下,我疼爱的轻抚着她的头。
“宋总啊,我是怕......”
“你别怕,你再怕你就别干了!知道吗?”我沉吟道:“作为总经理,你只需要对经营负责,你应该怕的是产品质量不好,生产安全事故,员工生命财产受到威胁,其他乱七八糟的狗逼懒子事儿跟你没关系,有我在呢,你怕啥呀?该你怕的你不怕,不该你怕的瞎操心。”
“哦,宋总,我知道了......”夏希利顿了顿继续说:“另外,宋总,明天安监局的人也来,上次他们说......咱们厂区的减速带不够,让增添减速带,然后王局长还推荐他小舅子的厂家,可是,他小舅子家的减速带比市面上的贵三倍.......”
我刚想发火,夏希利立刻解释:“我已经给拒绝了!”
“啥是对啥是错,你心里是明白的!这些基本操作不用跟我说,政府那边为难你了,你再告诉我,”我沉吟道。
“好的好的!”
......
挂了电话,胡晓婷抬起头,搂住我的脖子,她脸色潮红,两眼已经彻底迷醉了。
“老公,给我好吗?我求你了,”她哀求道。
“不行!你这还没到一个月呢,”我疼爱的看着她。
“你非得可着那个地方蛰,你换个地方蛰不行吗?你不以前一直想蛰那里吗?”胡晓婷紧紧的搂着我,颤声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