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素怕女儿闯出大祸,连忙呵斥“宁儿快住手,像什么样子”
秦安宁不甘愿的收了鞭子,那两个护卫连忙上前去扶冯冲。
“太嚣张了,太嚣张了,今天秦王府要是不给老奴一个交代,老奴便要回京奏秉皇上做主”
一直没有开口的秦王世子秦令维此时冷笑出声“公公说笑了,你来奉宁探望我父王,那是皇恩浩荡,可不是你自己的意思"
"我女儿想岔了说你为周家穿孝衣,你便说她污蔑你,那你说我父王为周家生病卧床不起,也是污蔑他"
"我父王乃是先皇亲封的异性王爷,你居然敢随意污蔑他,如今他卧病在床,不能亲手惩治你,我女儿替她祖父惩治你,也算尽孝,有何不可?要是公公不服气,我也可以上折子给皇上,让他给我做主”
冯冲气的要死,偏偏还说不出反驳的话,他实在不知道这秦王府的人怎么如此难缠,本来是想把他们跟反王周醒攀咬在一起,回京以后在皇上面前邀功。
如今不仅没达成目的,还把自己也搭了进去,要是让皇上知道,只能怪他办事不利。
心里再不服气,嘴上也只能服软“世子爷严重了,不过是个误会,皇上日理万机,此等小事就不要烦扰他了”
秦令维也不揪着不放“既然公公说是误会,那就是误会,只是公公以后可要注意了,不是任何人都像我们家一样好说话,做奴才就要守奴才的本分”
“多谢世子的良言,老奴一定谨记在心,老奴身上有伤,就先告辞了”说完便脸色阴沉的走了。
冯冲一走,苏明素便伸手拽住了女儿的耳朵“怎么就如此大胆,京都来的人也是你说打就打的”
“我的好娘亲,女儿再也不敢了,您快松开我吧”秦安宁忙求饶,一点也没有刚才威风凛凛的样子。
秦王世子秦令维轻哼一声“宁儿做的对,我堂堂秦王府岂能怕了他一个阉人,他这哪里是来探病的,分明是来挑衅的”
“我如何不知道,只是这冯冲是当今皇上的心腹,如今我们得罪了他,回京以后定会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苏明素实在担忧。
秦安泽看着妹妹还被揪着耳朵有些心疼,一边说“娘,就算我们今日忍下这口气,冯冲也会想办法把我们跟周家扯上关系
"况且我秦王府的小姐也是他能随便议论的”一边把妹妹从自家娘亲的手里解救出来。
秦令维听了儿子的话点了点头“泽儿说的对,这阉狗就是没安好心,我们去看看父王,正好商量一下如何应对”
“爹,我们也能一起去看看祖父吗?宁儿好久没见过祖父了”一听到要去去看秦王,秦安宁忙拽着她爹撒娇。
秦令维一边带着妻子往外走一边说“你祖父如今病的厉害,太多人去会打扰他修养,你乖乖跟着哥哥姐姐去玩”
秦安泽安慰妹妹“宁儿乖,哥哥带你和晴儿去城东吃你最爱的羊汤面”说完还给另一个妹妹秦安晴使了个眼色。
秦王府大小姐秦安晴也道“宁儿,我们一起去吧,姐姐想吃”
秦安宁知道这是哥哥姐姐在哄她,只是她现在有些提不起兴致,自从去年先太子夏瑜亲赴边境抵御东鲁丢了性命,紧接着先皇也驾崩了,南夏国的皇位便由先皇夏承初的二儿子夏瑾继位,祖父听到消息以后身体越来越差。
当今新皇不过才登基五个月,就以谋逆之罪处斩了周王一家一百零八口,祖父更是一病不起。
如今京都还派人来奉宁探病,整个秦王府的气氛都跟着紧张起来。
不能去见祖父,待在府里也没什么意思,秦安宁想了想说“我今天不想吃羊汤面了,我想去西山骑马了”
秦安泽看着妹妹这些天因为担忧祖父的病情,整个人都没有了往日的精气神,又想着自家妹妹的武功跟骑术都不错,叮嘱了几句,也就没再阻拦。